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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姐說的人正是暮雨,她從初中開始狀態就非常糟糕,久而久之,在大家心中她似乎是有些精神疾病,基本沒有人和她來往。
“看到她的時候,我就有種心疼的感覺。”刀姐又說,“那時候是在上實驗課,她們班上的學生三五成群地在一起做實驗,而她一個人在角落坐著,沒有人和她說話,好像和班級都分割開了一樣。”
“其實暮雨長得很漂亮,在我的設想中,這麼漂亮的女生應該很受歡迎才對。”刀姐繼續道,“我打聽了一下她的消息,卻發現她一直都是這樣,剛開學的時候就這樣了,並不是被同學霸凌後造成的。”
於是刀姐就把暮雨收成了“小弟”,這樣和她成了朋友。
“我當時在想,她是不是初中的時候遇到些麻煩,導致性格出了異常。”刀姐神情嚴肅,“我找人打聽了下,卻發現她初中時就是這樣了。應該說,初一開學就這樣了。我當時還想把初中欺騙她感情的渣男揍一頓呢,學什麼不好,年齡輕輕就學大人談戀愛,還把人家女孩子傷成這樣
。”
刀姐原本是認為,暮雨是在初中出了問題,十有八九就是談戀愛所導致,但最後得出的結果出乎預料。
聽到這裡我心中挺愧疚的,她說的其實也不算全錯,暮雨如今的狀態十有八九是我造成的,雖然我們確實不是戀愛關係,但我對她造成的傷害是實打實的。
如果刀姐去暮雨的小學打聽的話……
其實我和暮雨都不是一所小學的,所以她應該也打聽不到什麼就是。
“意醬你不知道,當時小雨的樣子,空蕩蕩的,就像是丟了靈魂一樣。不過現在好多了,和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也經常露出笑容,只不過偶爾她會無緣無故的,突然放聲哭起來。”
這句話更是讓我五味雜陳,心中不是個滋味。
第二天下午五點,我和刀姐在雀雀遊戲廳門口碰面。值得一提,今天我是全程上課了的,雖然和夏沒怎麼交流,但我能感覺到,我在這裡,夏總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算只有空的課桌也一樣。
上學的時候倒是沒發生什麼,放學的時候發生了個插曲,我正準備約夏一起回家,那名大小姐模樣,叫佐娜的女生,帶著幾名跟班女生走了過來。
我還以為她們是要找夏麻煩,但其實不然,佐娜仍舊是昂頭挺胸,一臉驕傲的樣子,她對著夏說,“夏同學,上次你幫我們值日了,今天就讓我們來吧。”
今天的值日生是夏,不過我實在費解佐娜竟然有這種好心。
夏點了點頭,正準備和我離開,佐娜這時候又說,“意同學,垃圾有些多,能不能請你幫忙一下呢?”
好呀,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我根本懶得理會她,實際上我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和夏一起離開了教室。佐娜站在原地,氣得抓狂,但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這讓我覺得好笑。
迴歸正題,我和刀姐站在雀雀遊戲廳外面的場地,此時她被七個女混混包圍著,而這些女混混似乎完全忽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