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多情又不靠譜的校醫 6
將病人趕走,校醫室又恢復平靜。
接下來一整天都沒有人踏足,下班後,司機準時準點來接,虞採桑冷著臉坐上車。
他離開後不久,有人推開了別墅門,直達監控室,準確地翻到誤闖病號進屋求助的時間。
男人沉眸觀看了幾遍,輕語道,“蕭家人……和程硯一樣廢物。”
屋外響起一陣沉穩規律的腳步聲,來人單手搭著西裝外套,身上肌肉線條流暢優美,嘴角微揚,襯得人和善又溫柔。
“程琮,出來。”白襯衣男人在監控室外站定,沉聲冷語,俊美無儔的臉遺失笑意便顯得格外恐怖冷漠。
坐在沙發上的俊朗男人抬眸,兩人隔空對峙,空氣裡充滿火藥味。
“我不是你們蕭家人,你還命令不了我。”程琮將監控回放暫停,“為什麼會出現兩次紕漏?”
白襯衣男將外套丟下,垂眸解開衣袖上的扣子,慢條斯理地捲起。他嘴邊噙著一抹笑,氣勢愈發恐怖滲人。
男人抬腿跨進監控室,將茶几上的杯具移開,回身掃腿。後者早有防備,側身躲開。
這一擊便踹中沙發旁邊的鳥架子,架子四分五裂,卻沒有人在意,兩個男人你來我往,拳拳到肉。
房間內,成片損毀,唯有放置茶具和茶葉的櫃子完好無損。
白襯衫男人一拳擊中程琮的肚子,後者向後趔趄,捂著肚子怒視白襯衫男。
“一身臭味,把寶貝的安全屋都弄髒了。”男人優雅地整理袖子,扣好袖釦,語氣輕慢地說道。
“果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就是沉不住氣。”
一道散漫低沉的男聲從門外傳出,屋裡兩人同時回頭,便看到穿得花花綠綠的男人。
……
【桑桑,有人偷我的家!】蕭凰一進屋就直奔自己親愛的鳥爬架,然而一踩上去,便發出尖銳的爆鳴。
虞採桑聞言,隨意地掃了眼四周,室內擺放如昨日,地面乾淨整潔,空氣裡卻多了一縷薄荷清香。
“保潔阿姨換香了?”他呢喃自語,狀似無意地看向某個角落。
背後的眼睛低垂,愉悅地揚起一抹笑。
“寶貝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昨天痛扁程琮的男人端坐在黝黑的房間裡,深棕色的眼眸倒映出其中一幅監控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