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爭鋒
張賀年英挺的面容浮現厲色,“想見我何必叫這麼多人,你還想上社會新聞?”
“瞧你這話說的,我哪裡敢呢,不過是幾個兄弟在一塊玩,沒辦法,我朋友多,難得聚一起玩玩。”
張賀年站起身,拍了拍肩膀的積雪,“和你朋友們說一聲,不晚上別擾民,發動機聲動靜不小,別再整這死出。”
陳湛陰惻惻舔著牙根笑,摟著女人,面無表情吩咐司機:“賀年哥說的是。”
隨即吩咐司機:“走吧,招呼都打過了。”
陳湛走後,後面那幾輛跑車陸陸續續跟著離開。
秦棠在車裡看著這一幕,害怕不安裹挾著她,眼見那些車離開之後,她還是很不安,等張賀年回到車裡,她一臉擔憂問:“剛剛那些人都是誰?”
張賀年從她聲音判斷出,她在擔心他,“怎麼了,擔心我?”
秦棠:“……”
張賀年不太在意,隨後才說:“一個閒著沒事的人。”
秦棠不信,剛剛那一陣仗可不是他說的那樣。
直至回到景苑,張賀年讓秦棠上樓洗澡睡覺,他則去打電話。
秦棠洗完澡出來,還是很不安,下樓去了,客廳沒開燈,黑漆漆的,她以為張賀年走了,開了燈,卻看到張賀年癱在沙發上,她嚇了一跳,輕聲問:“怎麼不開燈?”
“洗完澡了?”張賀年反問她,視線從她身上往下掃,她穿著睡衣,沒有穿外套,髮尾微溼潤,倒是記得穿鞋子了。
“恩。”
“還不睡?”
“剛剛那些人到底是誰?”
“沒誰,一幫
二代。”
“二代?”
秦棠好奇心來了,忍不住想問清楚,“是那個叫陳湛的嗎?”
張賀年從沙發上坐起來,“嚇到了?”
“有點。”
那會人那麼多,還以為他們要動什麼手,她見過不少混球二代三代,仗著家裡有權有勢在外面為非作歹,但那畢竟是少數,這種很容易被抓到把柄拿來做文章,大部分的二代三代都是很注意在外面的形象,一般情況下不會像剛剛那種情況。
秦棠不否認,是有點嚇到,不過畢竟是法制社會。
張賀年沒和她解釋那麼多,只是說:“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有多遠躲多遠,別靠近了。”
秦棠反應慢半拍,乖乖點頭。
張賀年視線沉沉的,又問她:“還疼麼?”
“不,不疼了。”
他一提這事,秦棠的注意力瞬間跑偏,都集中在下面了,剛剛洗澡看了一眼,不流血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還是有點不舒服。
張賀年起身逼近,她的後背都貼上牆壁,表情茫然又脆弱,他低頭看著她軟白的臉蛋,說:“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沒事了。”
“你說的話我不信。”
秦棠:“……”
片刻後,秦棠躺在床上,鑽進被子裡,緊張到手指緊緊抓住被子,渾身感官都往下湧,還是有點冷的,她還是經不住面紅耳赤起來,“好、好了嗎?”
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好久沒動靜,她彷彿時間過了很久很久。
“等會。”
張賀年啞聲道。
這個姿勢對秦棠來說,太過羞恥。
她緊張到頭皮一陣陣發麻。
張賀年看著眼前的人兒,渾身都像是染上一層粉色,瑩潤細嫩,皮膚又白,白得晃了他的眼。
男人都是一樣的,尤其是剛開過hun,食髓知味,讓人慾罷不能。
尤其是張賀年,原本是檢查和塗藥的,很快就變了味,脫了外套,低了頭,她渾身都是粉的,細嫩的,不經碾磨。
感覺到異樣的秦棠忍不住蜷縮身體,都縮成蝦米,又被人抓住手壓在枕頭上,緊接著便被堵住唇……
氣息滾燙灼熱,說不清是誰的更燙更亂。
夜是漫長的。
最後關頭,念在秦棠的身體,張賀年及時剎住了車,她就像是在水裡泡了一圈,汗涔涔的,剛上過的藥也白費了,縮在被子裡輕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