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水筆者 作品

第333章 外出時間

 “老師,我總感覺伱現在一點緊迫感也沒有……” 

 “只是不想讓你也覺得緊張,”舒熠然一如既往地坦誠,“我會看好你的,只是我作為老師,有些學生的細節不太能看到,而她們在你面前大概會顯得坦誠一些。” 

 平野花下意識說:“老師你打算在後面偷偷跟著我們?” 

 “…這話說的我像是跟蹤狂一樣。”上杉龍一看了一眼平野花,“主要是外面不比校內,你的安全其實得不到保障。” 

 “我明白的,這些天多虧老師了。”平野花感激地說,這幾天她晚上都去上杉龍一的房間裡待著,生怕落單了被那個刺客偷襲。 

 只是這樣上杉龍一晚上幾乎就是不睡的狀態,乾脆就趁著晚上備課和批改,白天沒課的時候抓緊補充一下休息,以及每天中午去天台藉助平野花的言靈小睡一會兒,倒是因此想起來了許多的東西,諸如言靈和一些似乎是關於未來的提示,只是依然沒有完整的記憶。 

 平野花很感激上杉龍一,在她看來這位老師完全是為了她才辛苦成這樣的,內心裡對上杉老師的信任度已經拉到了最高,連家裡人都難以比擬——畢竟平野花的記憶裡她的家裡人並不算什麼好東西。 

 她是個生來就幾乎沒有被愛過的孩子。 

 平野花的記憶裡,自己的的母親是被養在外面的情婦,平野花被生下來後,這個世界上似乎並沒有人期待著她的降生,母親成天花天酒地喝的爛醉才回來,父親每隔半年可能才會來看她一次,付完錢後便匆匆離開。 

 在這種家庭背景下長大,平野花從記事起就必須開始學著餵飽自己,她在剛能搬得動平底鍋的時候就學著自己做菜,不然經常會捱餓,因為母親回來後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給她泡些麥片或者速食麵。 

 稍微長大些後,她還學會了在母親喝醉回家後遞上一杯熱水和家裡備著的解酒藥,但這一切並不能換來母親的感謝。 

 記憶裡那個女人總是指著她的鼻子,痛訴她就是個累贅,唯一的作用是賺些微不足道的撫養費,最後這些錢還要花不少在平野花自己身上。 

 在她小學六年級那年,那個作為她生母的女人向平野花的父親要了一筆買斷制的撫養費,數目不小的一筆錢,承諾帶著平野花遠走高飛從此不再出現在男人的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