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當眾處置她們
“不敢就是不敬君王?這是何道理。”
南緗悲憤,早聞景隆帝嫡出血脈只有一女,自幼嬌寵,早早便有了屬於自己的公主府,在眾公主中獨一份,不想竟這般驕橫跋扈。
“照公主說法,公主若敬重君王,也行個牽羊禮以表真心,給我們做個表率,若不肯便是心口不一。”
話音一落剛喝下水的太子差點噴出來,抬手攏在唇邊一連咳了幾聲,侍從趕忙遞上清水,太子飲下兩口後方壓住不適。
嫡公主臉一拉,場上宮人看了眼皇帝面色,隨即抬胳膊朝南緗掄去,“大膽女子,竟敢對公主不敬。”
面前一陣刀風颳過,疼痛還未消,又一耳光扇上來,南緗被打的腦子嗡嗡作響,接連力道下身體被迫倒下。
令頤心疼地喚著妹妹,想上前卻被宮人擋在原地。
“該打”
南緗抬頭就見那名公主已立在面前,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蜜合色手帕抵在鼻尖,遮住了嘴角譏笑,胸前瓔珞項圈金燦燦的晃眼,中間鑲著的是世間罕有的北海玉香珠。
“一介罪奴,還當自己是高貴世家女呢?這回可清醒了?”
丟下句卑賤骨頭,說罷施施然走回席位,腳下蓮步邁出,不偏不倚踩在南緗手上。
斷指般的疼順著手臂襲來,直直鑽進心裡,南緗緊咬著牙關愣是一聲未吭。
回到座位上的公主哼了聲,瞧著那些絕色容顏就來氣,“父皇,此女頑固不服,還有她姐妹,拒婚親王,致使皇家顏面受損,這等忤逆該以牽羊禮懲罰,以示君威。”
話落竟有不少人暗暗點頭,景隆帝面色淡淡,似也認同女兒此言。
“父皇”
席中的越王站起身,男子劍眉星目,清冷矜貴,言行之果斷頗有其父影子,“有錯該懲治,但牽羊禮極具羞辱,我大楚文明禮儀之國,不好用此法。”
“難得越王兄還幫她們說話。”
不待景隆帝開口,快嘴的嫡公主率先接過話,“不過王兄此言差矣,對待趙氏這種大逆不道的狂妄之徒,任何處罰都不為過,且她們本就是罪奴,羞辱又怎樣,那是她們該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