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堯山的地下水系

 牛牧野之前早已定下了以神念一寸寸搜索整座堯山，尋找那條蛟妖的計劃。 

 在他被封神的那日，他的神念便已經能夠覆蓋整座堯山，也即他的神域範圍。 

 但這個覆蓋只是大致的覆蓋，雖然能夠監看整座堯山，也能夠定點搜尋，仔細查探，但還做不到細緻入微地遍索整個堯山。 

 神唸的力量雖然比靈覺更強，且已由陰化陽，但在不同的物質中探索傳播時，仍然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 

 受影響最小，探索速度最快的，當然是理論上空無一物的空氣。而除了空氣外，其餘無論是探索水下，還是穿透土石、地下，又或穿透樹木、金屬等物，都會受到不同影響。 

 其中受影響較小的算是水中，其次是泥土、樹木、岩石，不過樹木、岩石也各有不同品種，有些質地更加堅硬的便更難穿透。 

 比如若是換成降龍木這種樹，怕是比探入受影響最大的金屬都更要艱難。 

 神念、靈覺呈覆蓋性放出時，理論上應該是球形。要覆蓋自己的上下左右、四面八方，以便做到全無死角。 

 但當身處地面時，神念與靈覺在探索穿透地下時都會受影響，所以大部分人在通常覆蓋時，都會下意識地先略過不好穿透的地下，以致神念、靈覺的覆蓋探索，通常都是呈半球形。 

 牛牧野封神時的神念覆蓋整座堯山也是如此，儘管他的神域範圍也包括堯山地面下的一部分，甚至還包含陰間世界的堯山。 

 但他當時剛剛封神，再加上也還沒意識到自己這個山神同時也是陰間神，統管著堯山的陰陽兩界，所以當時的神念覆蓋便只是針對了陽世的堯山。 

 而因為神念在穿透山石與地面時更加艱難，所以他這種覆蓋也是先下意識地略過了山石中與地面下，甚至也暫時略過了水下。 

 雖然神念在水下的探索傳播所受影響也較小，但那只是相對於泥土、山石等而言，實際上對比空氣來說，神念在水下的探索也還是頗受影響。 

 蛟雖然還未化龍，卻也屬於是水生妖物，再加上那條蛟妖吸收了上千年的龍血，也從中獲得了些真龍的血脈傳承，便天生擅長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