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部下

 “你是在嘲笑我嗎？”柳若曦秀眉倒豎，語氣中帶著幾分薄怒。

 “不，我只是在陳述事實。”趙北霆語氣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波瀾。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這麼強？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柳若曦美眸中滿是渴望。

 “很簡單，做我的部下。”趙北霆語氣淡然，卻擲地有聲。

 “部下？”柳若曦愣住了，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一雙美目瞪得老大。

 “聽我的話，看我展示的，相信我所說的一切。那樣的話，我沒什麼不能教你的。”

 柳若曦剛想答應，卻被趙北霆打斷，“但你得想清楚，跟隨我，你就不是大楚排名第一的柳若曦，而是趙北霆的部下柳若曦。那樣的話，你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啊……”柳若曦頓時啞口無言，為了保住第一的寶座，卻要放棄第一的身份，這種矛盾的處境讓她進退兩難。

 “也不用那麼失望，你很快就能達到你想要的境界。”趙北霆語氣平淡，卻充滿了自信。

 “真的嗎？”柳若曦眼中燃起一絲希望，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

 “等你什麼時候能把閃電壓縮成絲線，就明白我今天說的話了。”趙北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只要那樣，就有可能嗎？”柳若曦追問道。

 “能不能做到，可不是我說了算。”趙北霆沒有正面回答，轉身離去，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我們之間，應該沒有芥蒂了吧？”他突然回頭，語氣輕鬆。

 柳若曦被他突如其來的親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沒，沒有……”

 “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趙北霆說完，便不再停留。

 “我們還會見面嗎？”柳若曦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