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無理取鬧
“心胸狹窄?二爺冷酷無情也就算了,還不許我懷舊嗎?她偷什麼不好,偏偏要偷那鐲子,看來侯府已經容不下我了!”
韋氏假裝要離開,謝茯苓急忙拉住她,“弟妹,有話好好說,侯府是你的家,你還能去哪裡?”
“嫡母,讓她走吧!難道二叔還愁找不到佳人?”陸懷虞煽風點火,完全不將韋氏放在眼底,似乎唯恐天下不亂。
然而,這句話宛如一把鋒利的毒刺,狠狠地刺進了韋氏的心房。是的,這個私生女恐怕正巴望著陸哲晟將她那無恥的母親提升為正室吧?
“懷虞,你再胡言亂語,嫡母就要懲罰你了!”謝茯苓眉頭緊皺,但陸哲晟卻立刻將孩子護到身後,正色道:“懷虞所言極是,大嫂就讓她離去,她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他對韋氏那種總是擺出一副受害者姿態的做作模樣深感厭惡。她若真敢離開,他的耳朵或許能得以清靜!
“陸哲晟,你終於說出心裡話了!這些年來,我夜以繼日為你誦經祈福,希望上天能指引你實現雄圖偉業,沒想到你竟想背叛初心!”韋氏瞪大眼睛,氣得臉色發青,最終頭暈目眩,跌倒在地。
此時,陸哲遠和宣婉儀也聞訊匆匆趕來,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責問道:“謝茯苓,你又在搞什麼鬼?”
韋氏如同風中殘燭,緊緊抓住陸哲遠的衣袖,氣息微弱地說:“世子,您要為小婦人做主啊!懷虞小姐被世子夫人寵溺得如此無法無天,再這樣下去,恐怕又要變成第二個陸姝芩了!”
一提到陸姝芩,陸哲遠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在趕來的路上,他已經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裡,陸懷虞確實與陸姝芩走得近,難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學會了那些雞鳴狗盜的惡習?
“懷虞,說清楚,你把二嬸的玉鐲藏到哪裡了?”
“懷虞沒有偷竊!父親怎麼可以輕信這個瘋女人胡言亂語!”
瘋女人?!
陸哲遠驚愕不已,他那個一貫溫順的女兒怎麼會變得如此放肆無禮?
他立刻怒視謝茯苓,“你如何能擔當嫡母之責,竟然將孩子寵溺成這般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