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錦 作品
第229章 姘頭
林澄玉說:“這件事說到底也只是
你們的家務事,我和王爺也不好插手。”
薛蟠連連點頭,看著更傻了些。
夏金桂也鬆了口氣,既然都這樣說了,應該是不會再與她計較了。
說的也對,香菱怎麼說都是薛家的人,這件事也是薛家的家事,任憑臨淮王和寧安侯身份如何貴重,也不能插手別人的家事,說出去也不合情理啊。
夏金桂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了地,正想站起來,就聽林澄玉說:“只是不知道,我和王爺,誰長得像姘頭?薛大奶奶慧眼獨具,不如說一說,讓我們也聽聽。”
夏金桂膝蓋一軟,又跪了下去,“不過是些瘋話傻話罷了,侯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同我一般見識了。”
林澄玉不緊不慢地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看著面前這個將香菱逼迫欺壓致死的夏家金桂,徒有一張光鮮的臉,做的事卻惡毒至極。
香菱不爭不搶,進這薛府也是被薛蟠強搶進來的,事事退讓,時時忍讓,在夏金桂面前姿態擺的極低,可是就算如此,夏金桂也容不得她。
可是夏金桂出言犯上,哪裡是這麼一句兩句話就能過去的。
夏家祖上的差事就這樣被她這一張利嘴害得丟了,以前她還能仗著皇商出身,肆意妄為,以後卻只能夾著尾巴過活。
夏金桂以前仗著家世,得罪的人不少,她幾乎能想到,今日過後,那些人要如何反撲。
都怪香菱那個死丫頭,要不是她,夏家就不會被害成這個樣子。
該死的香菱,以後走著瞧,不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就不叫夏金桂。
夏金桂心裡,已經為香菱想了一百個折磨她的法子,就等著林澄玉和玄錚走後,在香菱身上一一施展。
林澄玉和玄錚要走時,夏金桂在他們背後垂著腦袋,眼中劃過一絲陰狠。
可以預見香菱以後的日子會何其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