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索性選擇了沉默

 “賣罪者？”我和劉雨寧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驚呼出聲。賣罪者，這個名字曾在我們之前處理的案件中出現過，但那時我們並未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費永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和恐懼：“是的，我們被迫聽從他們的命令，被迫參與那些...那些綁架。我們本不想如此，但自從加入賣罪者後，我們的生活就被他們牢牢控制，無時無刻不在監視之下。”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聲音哽咽：“這些年，雖然得到了豐厚的報酬，但每一天都過得提心吊膽，如同生活在黑暗的陰影之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費永元，你還有改過自新的機會。只要你配合我們，減刑是有可能的。還有你的女兒，我希望你能勸她一起配合我們。” 

 費永元沒有猶豫，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但劉雨寧和我經過討論後發現，他所提供的信息並沒有給我們帶來太多的新發現。賣罪者似乎並沒有完全信任他，否則也不會派那麼多人監視他。 

 走出審訊室，我和劉雨寧又來到了禮曼山的面前。我們想利用費永元已經招供的事實，來觀察禮曼山的反應。然而，她的回答卻讓我們大吃一驚：“瘋了，這個老頭，竟然說是我的父親，太扯了吧！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和堅決。 

 劉雨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禮曼山，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你竟然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了？” 

 禮曼山卻顯得十分委屈，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你們被騙了。我絕對不是費永元的女兒。我們不同姓，我在古樓生活是因為我是那裡的主人，而那個老頭和那些男人，只是後來才來的。” 

 “哦？他們來了，你就讓他們住下？你以為我們會相信這種荒謬的謊言嗎？三歲小孩都能看出這不過是彌天大謊！“我冷笑著，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禮曼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他的聲音顫抖著，像是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我是被迫的，那老頭和那個男人，他們原本也想讓我加入那個神秘的派對，成為公主中的一員。但因為我的長相平平，加上性格暴躁，他們最終讓我像男人一樣，去拉攏新成員。我沒有辦法，只能答應，否則他們會殺了我。“ 

 “禮曼山，你終於承認背後有一個團伙了。告訴我，那些人是不是賣罪者？“劉雨寧的聲音冷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 

 “沒錯，就像老頭說的那樣，這一點倒是真的。但你不要相信他所說的我們之間的關係。“禮曼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這不是他說的，而是我們通過調查得知的。禮曼山，你不要再抵賴了，沒有用的。現在，你父親身上已經找不到更多的線索，但我認為你可以提供。畢竟，你曾經進入過那個派對。“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彷彿在尋找一線生機。 

 禮曼山終於放棄了抵抗，他承認了自己和費永元的關係，然後緩緩地開口：“一切都是從我父親被迫開始的。我們家被那些奇怪的男人盯上了，他們經常出現在我家附近。一開始我並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當時我還在鞋廠工作。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被人從背後襲擊，然後被帶到了一個舞會。那裡人聲鼎沸，許多女性穿著暴露，或者裝扮成女僕、空姐、護士等角色。我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傳聞中的s、m會所，一個滿足特殊愛好人士需求的地方。 

 一個自稱王經理的人帶我到了一個房間，他耐心地告訴我來到這裡意味著什麼，似乎想要逼迫我加入他們的行列。他威脅說如果我不聽從，就會對我家人不利。他展示了一些照片，是我父親的照片，還有我家古樓的照片，以及那些最近出現在我家附近的男人。原來，這些人都是王經理的手下。 

 他告訴我，只要我完成一年的任務，就會放我離開，並給我一筆鉅額的回報。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些不法分子無意中盯上了我，但在我無法妥協之後，我父親出現了。從他們的對話中，我意識到我之所以被‘選上‘，完全是因為我父親主動推薦了我。這個老色鬼……都怪他，我遭受了無數客戶的虐待，雖然一開始還能忍受，但後來許多客戶對我的外貌和服務都不滿意，我在會所裡的業務水平和大家相比，差距越來越大。“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斑駁地灑在昏暗的辦公室內。王經理，一箇中年男子，眼神銳利如鷹，他的目光在面前女子身上來回掃視，最終定格在她那顫抖的肩膀上。突然，他揚起手，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女子的臉上，聲音在靜謐的辦公室裡迴盪。 

 “你這個廢物，一個星期連一個客戶都搞不定，還讓人家給了差評，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毀了我們的名聲？“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女子捂著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顫抖：“我...我真的盡力了，也許我真的不適合這份工作。求你，放我走吧。“ 

 王經理冷笑一聲，“放了你？你忘了你父親還在我們手裡？你敢走，我保證他會後悔。“ 

 女子的臉色瞬間蒼白，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放心，只要你加入我們，成為我們的一員，你就會愛上這種權力的遊戲。“ 王經理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但眼神中的狡詐卻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