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靈 作品

第206章 變成呈堂證供!


 在連綿的雨幕下,我已許久未觸碰筆尖,記錄下那些令人心悸的瞬間。我們曾讓幾個瘋狂的靈魂歸於寧靜,哦,為了掩蓋真相,我們告訴世人他們只是平靜地離開了這個世界。或許他們的家人早已不再將他們放在心上,因此,即便他們逝去,也無人過多追問。就這樣,我們巧妙地避開了謀殺的罪名,如同在大海中潛行的鯊魚,悄無聲息。 

 就在今天,又有新的瘋狂者來到了我們的世界,他們的出現讓我們的眼前為之一亮,彷彿看到了無盡的樂趣和挑戰。我們彷彿看到了一場盛大的狩獵,獵物們正等待著我們去征服和折磨。哈哈,這真是一場豐收,我們可以繼續我們的遊戲了。今晚,我打算尋找更多的同夥,共同參與這場盛宴…… 

 夜幕降臨,我召集了更多的工作人員,這一次,我們不再使用電椅,而是將那些瘋狂者推向了手術臺。我們要在他們清醒的狀態下,進行一場沒有麻醉的腦部手術。 

 有人曾質疑我,這樣做,他們難道不會在痛苦中死去嗎?手術又怎能成功?我當然明白,畢竟我已擔任院長多年。我從未想過要讓手術成功,讓他們在痛苦中死去,這難道不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嗎?哈哈!如果有人僥倖存活,那麼他們的腦葉已經被我們切除,他們將失去反抗的意志,即便家人詢問,他們也說不出什麼。這樣,我們就可以繼續我們的遊戲,無人知曉。 

 手術即將開始,我已沒有時間再寫下去。今晚,我將目睹那些瘋狂者在痛苦中掙扎的模樣,這讓我感到無比興奮,無比激動! 

 在另一個雨夜,我再次拿起筆,記錄下這些瘋狂者在雨中的恐懼。我喜歡在雨中記錄他們的無助和絕望,這讓我感到生活充滿了樂趣。或許,像我這樣的人,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繼續在這世界上生存下去。哈哈,這真是太好了!我希望這種生活能夠永遠持續下去…… 

 在2017年的一個雨夜,日記的主人似乎陷入了一種混亂和焦慮的狀態。他忙碌著,因為一些被稱為“瘋子”的人開始變得難以控制,甚至有幾個成功逃脫了。日記的主人擔心這些人會洩露他的秘密,他甚至考慮過逃跑,但隨後又自嘲地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記錄下了自己的行動,派出了許多人去追捕逃走的“瘋子”。他似乎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因為監控捕捉到了逃走的方向,他相信很快就能把他們抓回來。日記中透露出他對控制和權力的渴望,以及對那些“瘋子”的輕蔑和殘忍。 

 第二天,日記的主人又記錄了他對“瘋子”們的折磨。他們被關押,被剝奪食物,被迫服用興奮劑,並在狹小的空間內相互攻擊。日記的主人似乎從這種暴力和混亂中得到了某種扭曲的滿足感。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日記的主人開始感到厭倦。他發現,通過他的“治療”,越來越多的“瘋子”開始變得正常。這讓他感到無聊,於是他決定重新讓他們陷入瘋狂。 

 在日記的最後部分,出現了一個混亂的場面。“瘋子”們集體逃跑,並在病院裡放了一把火。日記的主人被火包圍,但他仍然堅持記錄下這一切,希望有人能看到他的記錄,並將這個故事公之於眾。 

 從這些記錄中,我們可以感受到日記主人的瘋狂和殘忍,以及他對權力的執著。這些日記成為了一個重要的線索,指向了一個可能隱藏著兇手的精神病院。 

 我們踏進了那座小鎮的派出所,四周的牆壁上掛著斑駁的歲月痕跡,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每一個故事。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疊厚重的檔案上,字跡已經有些模糊,但依舊清晰地記錄著那場災難——30名工作人員在火海中喪生,而牢銳志這個名字,卻如同幽靈一般,始終沒有出現在死亡名單上。 

 我轉頭看向身旁的民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牢銳志?是的,他一直沒有被找到,我想,他可能已經和其他人一樣,化作了灰燼。” 

 我沉默了,牢銳志曾是那家精神病院的一名護工,如今,院長和所有工作人員都已不在,我們似乎無法從這裡找到任何關於他的線索。但當年那場大火之後,難道就沒有人逃出來嗎? 

 民警嘆了口氣,回憶起那混亂的一幕:“當然有,那些病人在鎮上製造了混亂,如果不是特警隊及時趕到,恐怕我們這裡也會……”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似乎不願再回憶那段往事。 

 “那當時有多少人逃離了鎮子?”我追問道。 

 “至少有十幾個,”民警回答,“特警隊擊斃了一部分,剩下的被我們找回來,安排進了其他的精神病院。但還有兩個人,至今下落不明。” 

 “那兩個人的信息有嗎?”我繼續追問。 

 民警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對那家病院的情況瞭解得並不多。現在這裡幾乎成了一個死鎮,我們這個派出所也快撐不下去了。” 

 離開派出所後,我決定深入調查牢銳志這個人。回到陰術客棧,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正軌,大家從精神病院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至少不再那麼提心吊膽。 

 何馨與我並肩作戰,在龐大的人口戶籍數據庫中不斷尋找線索。民警曾描述過牢銳志的外貌,加上檔案中的照片,何馨終於找到了他的詳細信息。 

 牢銳志,32歲,來自富明市海霞鎮,據說他從未離開過這個小鎮,一直在那裡的精神病院工作,直到那場災難發生。而現在,他的人竟然出現在富明市的一個火葬場內。我不禁疑惑,難道失去了精神病院的工作後,他選擇了火葬場作為自己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