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提出了質疑
“他最近怎麼了?”我忍不住問。
“他情緒不好,總是半夜驚醒,我看他那樣,心裡挺擔心的。”她回答,眼中滿是關切。
“那後來情況有改善嗎?”我繼續追問。
“沒有,反而更糟了。他妻子發現了我們,她憤怒地找到我,甚至動手打了我。”她回憶著,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那他呢?”我好奇地問。
“他一直在我這裡,我看著他一天天變得憔悴。”她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我心中暗自思忖,他頻繁的噩夢,難道是因為遭遇了什麼恐嚇,讓他心中留下了陰影?
人們常說,噩夢是壓力、爭執或擔憂的產物,有時也是因為臨睡前看了恐怖或懸疑的影片。但無論如何,噩夢都是大腦在睡眠中活躍的一部分,是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不幸的一種預兆。
“那你們採取了什麼措施嗎?”我繼續詢問。
“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西醫、中醫,甚至心理醫生都看過了,但似乎都無濟於事。”她無奈地說。
“心理醫生怎麼說?”我追問。
“醫生說,他可能患有一種叫做被害妄想症的心理疾病,這是一種慢性的、有組織的妄想,通常在成人中期或晚期發病。患者可能會有被跟蹤、被下毒、被愛慕等妄想,但通常不會有幻覺。”她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
“我明白了。”我點頭,心中不禁為他的境遇感到惋惜。
她接著說:“除了妄想相關的內容,他的行為和外觀都很正常,他的人格、智力以及與環境的關係都沒有太大問題。”
我沉默了片刻,然後說:“看來,他在出事之前,心理上就已經出現了問題。”
她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悲傷:“是的,他的情況越來越糟,我們也只能盡力而為。”
在辦公室裡,一位穿著職業裝的女士,她那精緻的妝容和一絲不苟的打扮讓人印象深刻,她正認真地思考著什麼。她調整了一下衣領,然後開口說:“最近他的行為變得直接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彷彿時間不夠用一樣。”
我好奇地問:“他以前對你很溫柔嗎?”
“當然了,”她回答道,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但最近他變得急切,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連做夢都在說‘人生苦短’,我本以為只是工作壓力大,沒想到今天早上就發生了那件事。”
我繼續追問:“他說這些話時,表情怎麼樣?”
“他看起來很害怕,就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她回憶著,臉上帶著一絲擔憂。
我點點頭,決定去見另一個女士,她一見到我就認出了我的身份。
“何局,您親自來了?”她驚訝地說。
“是的,我來看看。”我微笑著回答。
她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悲傷,和之前的女士相比,她顯得異常平靜。
“我們來談談您的丈夫吧。”我提議。
“問吧,”她淡淡地說,“他這樣的人,死了也是活該。”
“為什麼這麼說?”我好奇地問。
“男人有了錢,就會變壞,”她冷冷地說,“自從他的公司做大之後,他就很少回家。我和女兒早就察覺到了,只是沒有揭穿。後來,我找人調查,發現他和秘書有染,就是那個叫鍾夢寒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我們的家庭不會變成這樣。現在他死了,那個女人肯定是想分他的財產。她那麼年輕,怎麼可能真心喜歡我老公,肯定是為了錢,想讓他早點死!”
薊採雲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她的聲音裡透露出對丈夫的冷漠。“何局,你別聽我亂說,但我真得告訴你,那天晚上,燕安翔突然回家,然後躲進洗手間接了個電話。他那緊張的樣子,嘴裡唸叨著‘報應’‘詛咒’‘救命’這些詞,我和孩子都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畢竟我們已經對他不抱希望了。”
何局皺了皺眉,他對薊採雲的冷漠感到驚訝。“你們真的不擔心他會遇到什麼危險嗎?”
薊採雲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擔心?自從知道他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我們就不再關心他了。我們只想保住自己應得的。”
何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你剛才說鍾夢寒會為了家產殺人,那你不也擔心家產嗎?”
薊採雲立刻反駁:“何局,你這話可不對。我是他合法的妻子,他要是有什麼事,家產自然是我和女兒的。那個女人,她只是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分我們的家產?燕安翔已經給她買了房子,她還想怎麼樣?難道還想分我們的家產?真是痴心妄想。”
何局提醒她:“不管是你還是她,如果談到家產,你們都有嫌疑。”
薊採雲顯得有些尷尬,她咳嗽了一聲,搖了搖頭:“我們夫妻關係早就名存實亡了,我對他的事情不感興趣。如果你想了解他更多,不如去找那個女人。”
何局心裡明白,他們已經從鍾夢寒那裡瞭解到了足夠的信息,薊採雲的話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幫助。他總結了一下,薊採雲和燕安翔的關係已經冷漠到了極點,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只等著離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