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真是太不對勁了
賈張氏自己也被那香味兒勾住了食慾,對著秦淮茹大喊道:“秦淮茹,你還 ** 什麼?看你家孩子都吵著要吃薯條了,趕快去炸點給他們吃,別讓小子哭鬧。”
“可是……媽,咱們家油不多了,給棒梗炸薯條會費好多油的。”秦淮茹苦著臉說道。
“叫你去炸就去炸,囉嗦什麼!快點去!”賈張氏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催促秦淮茹去炸薯條。
其實,不僅僅是她的小孫子想吃薯條,她自己也饞得不行。都怪對面何雨柱家炸的薯條實在是太香了。
微風吹過,何雨柱家的香味兒全都吹到了賈家屋子裡。賈張氏實在受不了,只想立刻吃到那炸薯條,至於費油的事兒,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院子前面的老閻家也聞到了這股香味,忍不住探頭朝何雨柱家看去。
一家人聚在一起,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凝重。“爸,你說說,你乾的這叫什麼事啊?”
“就是啊,爸爸,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爸,不管怎樣,你也不能這麼對曾經救過你的恩人。” 三個孩子一起譴責他們的父親。
老三媽瞪著眼,提高了聲音說道:“住嘴!” “你們瞭解多少內情?”
“你們的父親這麼做,還不是為你們著想?為了我們這個家?”
“其實你們的爸爸本來是受人敬重的人民教師。可只因與傻柱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就被對方告到了軋鋼廠的人事部門,導致你爸失去工作,不能繼續教學,只能每天在學校清理廁所,遭受了很多白眼和屈辱!”
“這種屈辱你們的爸爸可以承受,但最無法接受的卻是他每月的工資被削了一半,足足少拿了二十多元啊!”
“以往每月四十幾元的收入,我們的生活雖緊張,但還是能勉強維持家庭開支。”
“但現在突然少了二十多塊錢,相當於把我們的一半生計割掉了!” “孩子們,你們不瞭解持家的艱辛,不懂得日子的難處。”
“每到寒假,你們的父親不僅要面對寒冷,還要親自在湖面上鑿破冰面捕魚,帶回家補貼家用。”
“孩子們,你父親如此辛苦,難道還不是為了你們,不是為了我們的家嗎?”
“昨天中午,這麼一個大好的救人機會落在你爸爸手上,他怎麼能錯過?”
“只要救援成功,並因此獲得了認可,等到寒假結束,他回校後便有望重返教室,再次成為人人敬仰的老師。”
“可是偏偏又出了問題!問題就出在了那個傻柱身上!又是他害了你爸爸的好事!”
“如果不是因為昨天下午救起的孩子恰好是傻柱的小師弟,換成別的任何人都不會引發今日這場 ** 。”
“這樣下去,你爸爸不僅會接受表揚,你們作為救援英雄的孩子們,走到哪裡也會被人高看一眼。”
“但現在的結果!一切的一切都在傻柱的手上化為烏有!”
“你們看看你爸的這臉,傻柱打了,那個主任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傻柱。”
“真令人痛心啊,這世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善良的人總是吃虧,而那些心機叵測之輩卻能得意?”
“你們要記住,今天傻柱扇在他爸臉上的兩巴掌,不僅僅是在打你的爸爸,更是在侮辱我們整個老閻家,在侮辱你們這一家人!”
“這種羞辱,未來我們必須從傻柱那裡以百倍的決心報復回來!”
叄大媽連珠炮般的一席話激怒了老閻家的三位子女,讓他們團結一心。“對,我們確實冤枉爸爸了。”
“這全是傻柱害的!”
“所有的罪責全在傻柱!”
“是傻柱導致爸爸失業,也是傻柱讓爸爸在今天顏面掃地。這個仇我們不報非君子!”
時間指向傍晚五點半,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復仇的味道。老閻家三兄妹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找到何雨柱算賬。閻埠貴望著叄大媽,眼裡閃過一絲讚許,果然還是自家婆娘能撐場面。
而在另一方的後院裡,許家的氣氛卻是截然不同。
“兒子,看見沒?這便是你需要對付的何雨柱。”
“今天他又一次用確鑿的證據把閻埠貴逼到角落,弄得他狼狽不堪。”“想要對付這樣一個對手,光靠臆想可行不通?”
“別做夢了,快點兒收拾東西,跟我下去放電影吧。”
從街道辦事處回來的路上,許富貴當即教訓了許大茂幾句話,吩咐他趕快做好出發前的準備。
許大茂忍不住發問:“可是,爸,閻埠貴這麼做究竟是為啥呀?為何要恩將仇報,把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昨晚救他的何雨柱的師兄,再次推入水中?”
父親冷靜地回答道:“很簡單,名和利兩字可以概括。”
“閻埠貴如今名聲已經爛透,地位岌岌可危,亟需一件壯舉重新贏得人們的敬仰與支持。”
“通過救援一名落水兒童,他塑造了一個見義勇為的好形象,自然能獲得社會的認可和讚揚。”
“春節之後,一旦紅星小學重新開學,學校的負責人可能考慮撤銷閻埠貴的處分,恢復其教職,讓其重回講臺。”
許富貴帶著鄙視的笑容補充道:“閻埠貴的這一番精心佈局,正是為了名氣也為了私利。”
聽完父親的分析,許大茂頓時明瞭。
“原來如此,難怪我一直在納悶,閻老師為何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原來背後有這麼大的動機。”
“只是計劃再周密也逃不過變數的打擊。閻埠貴大概做夢也沒想到,昨晚救自己的那名孩童竟然是何雨柱的師弟。”
許大茂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
許富貴點了點頭,贊同道:
“確實,閻埠貴此計可謂無懈可擊,要是昨天不是何雨柱的師弟救他,估計今天他在街道上還能夠風光無限,被評為英勇救人的榜樣。”
“偏偏是這一點讓他栽了個大跟頭——救他的人正是何雨柱的徒弟。”
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已經遠走他鄉前往寶定,家中只剩妹妹雨水是他最後的親緣,而那個廚師師父則成了他對這個世界最重要、最依賴的存在之一。
從數月之前,何雨柱把唯一一個工作機會讓給了他廚師師父的兒子,這清楚地表明,在他心目中,這位師弟就如同自己的親兄弟。
何雨柱對他的師弟這般重視,怎麼可能讓他承受不實的冤屈?又怎麼可能讓他遭受如此羞辱?
只能說,閻埠貴真是不幸,偏偏在昨日遇到了何雨柱的師弟。
所以我說,大茂,世上的事情往往因果報應,閻埠貴因為貪婪和見利忘義,落得今天聲名狼藉、名譽掃地的下場。
你千萬別效仿他。
閻埠貴此人雖聰穎,但目光短淺,註定無法成就大事。
許富貴對兒子許大茂耐心勸導,生怕他會步閻埠貴的後塵。
許大茂卻笑道:“的確如此,只怪閻埠貴自作自受。” “算了,爹,別再提他了,咱們出發下鄉放電影吧。”
“我就不信,以我這般俊朗帥氣,加上這放映員的職位,去了鄉村,還會找不到個村花做老婆。”
許大茂收拾好行裝,當日上午便跟隨父親下鄉放映電影。 聾老太太隔著窗戶看到許大茂父子離去的背影。
她對身旁的貳大媽說:“傻柱當眾打了閻埠貴兩個耳光,把閻埠貴的臉打得紅腫,閻埠貴連話都說不出來,可王主任竟然沒有任何處罰。”
“這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貳大媽搖了搖頭。
自打易中海出事,壹大媽被帶去審查一番又釋放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後院,更不會去聾老太太家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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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大媽不再來訪,反倒是貳大媽成了聾老太太家裡的常客。
這次街道辦舉辦表彰大會,貳大媽也通知了聾老太太,而老太太也去了。只是現場發生的那一幕,實在是讓兩位老人家震驚不已。
回來後,聾老太太和貳大媽還在討論這件事。“老太太,您趕快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啊?”
貳大媽急切地追問聾老太太。
俗話說得好,同一個被窩裡不可能只有兩個人。
貳大媽的智力和貳大爺相差無幾。
她對於聾老太太這種欲言又止的做法頗感不滿。“這說明王主任在心底,越發偏袒傻柱了。”
“你細想一想,自從王主任來到咱們這條街當主任,什麼時候有人敢在王主任面前打人?”
“以前沒有人吧?可以說一個也沒有,從來沒有過的。”
“可是今天,傻柱不僅在王主任面前動手,還是當著整條街道上所有街坊鄰居的面,扇了閻埠貴兩個大耳光。”
“可王主任竟然沒有懲處傻柱。”“真不對勁,真是太不對勁了。”
聾老太太像是在自我呢喃,又好像是在對貳大媽述說。
貳大媽仔細琢磨著聾老太太的話,她覺得王主任今天的舉動確實古怪。
“老太太,您的意思是... 王主任今天早上對待傻柱太... 太寬容了,對嗎?”
“放在以前,要是有人敢在王主任眼皮底下動手,王主任肯定會立刻制止,將那個人壓倒在地。”
“不管你是否有理,事後再算賬,打人的人都要捱上二十板子。”
“可是今天,傻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扇了閻埠貴一個耳光,王主任居然置之不理,也沒再追究這件事。”
“您說的‘不正常’,就是指王主任今天的反常表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