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做夢去吧!

何雨柱走過來開門,只見劉海中呵呵笑道:“柱子,恭喜你,受到了街道辦的表彰,優秀市民、道德模範、見義勇為先進個人,你真是太棒了。”

“貳大爺,沒啥好東西,湊了一些,全拿來了。”“柱子,貳大爺祝賀你,獲此榮譽。”

劉海中的笑容裡透著幾分狡黠,這讓何雨柱立刻感到一絲不妙。

“貳大爺,您別這樣,我傢什麼都不缺,這東西您還是帶回去吧。”“您看這天氣多冷,在外面呆久了會著涼,我要休息了。”

“貳大爺,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您就先回去吧,我還得早睡,明天還要工作呢。”

何雨柱做出要關門的樣子。

“別呀,柱子,我既然來了,總該讓我進去坐一會兒吧?”“你怎麼就這麼催著我走?”

“這不像你的為人啊。”

一邊說,劉海中提著籃子硬是進了屋。

他自恃在街區上有過不少榮譽和表彰,身為一個出色的問題解決能手,從沒遇到過這家大院內他去不了的房間。

“貳大爺,有什麼直說好了,不用繞彎子。”

“家裡東西都齊備,這您就帶走吧。”

“有啥事兒直接說,我聽著呢,能做到的一定盡力幫忙,若實在幫不上,您也別往心裡去。”

“每個人能耐不一樣嘛。”

何雨柱忍住氣,態度溫婉地解釋。

待劉海中進屋坐下,放下籃子,何雨柱關好門,拉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心中暗忖,這劉海中心中有事而來,怕是要使點壞心眼了!

“柱子,聽說明子分給了你兩個工作名額?” 劉海中帶著酒意,笑了笑問。

“確實有這麼回事,貳大爺。”

“不過那兩個崗位已經安排好了,都是給做廚師的人預備的。我已經給了兩個師弟,他們剛辭去了豐澤園的工作,打算明天就來我們廠食堂報到。”

不待劉海中提其他想法,何雨柱直接堵住了對方的話頭。

“這個……柱子啊,你在我們院裡也算住的時間不短了,這種大事應該和我商量商量才是。”

“怎麼就自己決定了,把機會給旁人?這麼做不妥當啊!”

“你要馬上……讓他們取消那個決定,回到豐澤園工作。把這兩個名額給我吧,你知道嗎,我家老大一直是在咱們廠做臨工的,之前就是因為沒法轉正,他的女朋友才跟別人跑了。”

“我家小二過年就要開始工作了,正好需要第二個名額給他,叫光明。”

“咱們是十多年的鄰居了,這樣的好處怎麼能給別人?這麼珍貴的機會理應給我的兩個兒子。”

說著,劉海中的醉意更濃,幾乎忘記了分寸。

何雨柱則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對劉海中揮了揮手,示意其離開。

不知發生了什麼,劉海中也起身走向何雨柱。

何雨柱隨之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籃子,直接塞到了劉海中的懷裡。

“快走。”

“劉海中,給我消失!”“我是給了你太大的面子了嗎?”

“那兩個工作的名額是工廠領導給我何雨柱的,我何雨柱要怎樣使用這些名額,全然是我個人的事。”

“你在這兒裝什麼大象,鼻子長了不成?”“滾吧!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我就親手把你扔出去!”

何雨柱拉開門,毫不客氣地把仍處於震驚狀態的劉海中推出了門,大門隨之砰然關上。順手鎖上門後,何雨柱聽到門外的劉海中怒火中燒地吼叫:

“好呀,你這個蠢……好呀,何雨柱,你不識抬舉!咱們騎驢看書——走著瞧吧!”

說完這番威脅,劉海中滿臉怒色地夾著籃子灰溜溜地回到了後院。這番爭執引起了周圍幾個鄰居的好奇。

賈張氏從窗戶往外望去,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吵翻了!劉胖子和大笨柱子對罵了。他們倆怎麼沒有打起來?要是真打起來,少了一個人,剩的那個也要吃。這樣大院裡就能安靜多了。”

“媽,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大笨柱和二爺會爭吵?”秦淮茹走到窗邊好奇地問。

“聽起來是因為分配工作名額的事。”

“好像劉海中帶著禮物找大笨柱,想給他兒子爭取一個名額。”

“但是大笨柱不肯,於是兩個人就起了爭執,差點動手,真的很遺憾啊。”

賈張氏一臉惋惜地搖頭,她甚至有些失望兩人沒有打一架。秦淮茹在聽到“工作名額”這個詞時,心中燃起了小小的希望。

她心想:要是我能從大笨柱那裡得到這個工作名額,我也可以去鋼鐵廠工作了。

但秦淮茹也清楚,她和何雨柱之間幾乎是水火不容的,何雨柱不可能把這個寶貴的名額給她家的人。

“唉,要是當初嫁給一個廚師就好了,現在廚師多受尊敬啊。”

隨後,有人問:“柱子,劉海中是不是來找你要工作名額的?”“他是怎麼回事,居然臉皮這麼厚?”

“那兩個工作機會是由工廠的李副廠長給你的,由你自己決定如何使用。劉海中憑什麼那麼理所當然地來找你要個工作給他兒子呢?”

“這個人真是太過分了,他的三觀一定有問題。不知道居委會領導怎麼會任用他來做咱們大院的管理者?”

陳雪茹躺在床上,義憤填膺地說,顯然對丈夫遭遇的不公平感到不滿。

何雨柱脫掉衣服,舒展身體進入溫暖的被窩,微笑安撫陳雪茹:“老婆,我們不值得為這種混賬人生氣。”

“你來到我們大院的時間還不長,等時間久了,你就明白這裡每個人的想法有多麼離譜和扭曲了。”

“說什麼嫉妒別人的富有、嘲笑貧寒,強行索要,你過得好就得接濟我家,不然就詛咒你這樣的種種不要臉、 和無限度的行為,這個院子的鄰居們都做得出來。”

何雨柱這番話,卻讓陳雪茹笑出了聲。

“柱子,我們要是不在這兒住了呢?帶上小雨搬到正陽門那邊,我們那個更大些的四合院如何?”

陳雪茹摟住何雨柱,輕聲細語地說。

“不行,雪茹,如果我們一離開,我們家的房產鐵定會被這些院子的野獸般的鄰居們分割霸佔。”

“別以為他們會有什麼做人的底線,這房子他們在心裡覬覦很久了。”

“如果不是以前我對賈張氏母子狠心報復,讓賈張氏兒子賈東旭狼狽至極,讓易中海掉了牙齒,也讓壹大娘灰頭土臉,立下了威信,恐怕我和小雨早就成了那些惡鄰居的盤中餐了。”

“他們都希望我們搬走,這樣他們就可以霸佔我們的房子。但我們絕不能如他們所願。”

“我們家這套大一中兩套房和院子裡的其他鄰居家的單位分配的房子大不相同,這是我們老家的祖業。”

“為了讓這些祖產不失守,我們不能搬家。”

“再說,不也講過嘛,對抗天意無窮無盡的樂趣,和人們鬥也是如此。”

何雨柱的言語再次逗得陳雪茹笑個不停。

“老實交代,你這肚子裡那麼多詭計,難道不是從和這些院子裡的野獸般鄰居的鬥爭中學來的?”

陳雪茹嬌笑道,這時她感到她的男人又壞了又可愛。

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望著劉海中今晚帶來的籃子裡的那幾個雞蛋、半瓶散酒,還有那撮花生米。

顯然劉海中找上自己很是匆忙。

從他的神情上看,好像是剛得知我手頭上有兩個工作的指標,禮物都沒有備足就急匆匆地來找我要這指標。

是誰告訴劉海中有這樣的工作指標的呢?

何雨柱回頭望了望後院的方向,心中逐個排除嫌疑人。

最後只剩下兩位候選人:一個許富貴,另一個就是許大茂。

何雨柱一向與許富貴井無交集,他似乎不太可能去通風報信。

至於許大茂這傢伙,幾個月前我還狠狠教訓了賈東旭母子,當時許大茂還來找我想跟我學拳法。

直接被我拒絕後,讓他滾開。

何雨柱很清楚,許大茂這小子可是真的壞人,特別記仇。

再加上暗中詆譭人,告狀這事兒對許大茂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

定是許大茂跑去找劉海中告密,許大茂這小子明顯是想要生是非,挑撥我們倆的關係,想讓我們之間發生矛盾。

他好在旁邊看熱鬧。

這傢伙!差一點兒被他騙了。

既然確定了幕後是許大茂,事情就好辦了。

何雨柱決定,明日去了軋鋼廠,要好好地對付許大茂一番。

你還沒娶妻吧?

讓大家都知道,你許大茂天生不足,知道你許大茂那個部位不頂用,那時候還想著討老婆?還想結婚?

做夢去吧!

人人都能成為於無形的利刃,我就要讓你許大茂的社會地位徹底跌落!想好了如何對付許大茂,何雨柱心情舒暢地翻了個身,與妻子一同安寢。

一覺到天亮,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就起身。“雪茹,雨水,來吃飯吧。”

何雨柱起身後習慣性地進行了每日的任務簽到,獲得了一堆系統的獎勵物品。隨後做了頓既簡單又富含營養的早餐,叫醒了媳婦和妹妹。

“來了,馬上到。”“哥哥,我也來了。”

陳雪茹和雨水洗漱完畢,便來一起用餐。

餐桌上,陳雪茹提及了近來她綢緞鋪的經營狀況,因為快要過年,這段時間製作棉衣和春裝的顧客不少。

總之,生意異常興旺。

陳雪茹經營的布料業務已經發展了多年,跟正陽門一帶的幾位裁縫師傅都建立了良好的關係。

許多客戶從她這兒購買布料,經她的推薦去找指定的裁縫做衣服。

然而,何雨柱認為,儘管陳雪茹有顆善心,卻並未充分利用這些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