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古寺鐘聲驚鬼魂.超度法事解冤仇》
羅巧握緊了手中的堪輿羅盤,那羅盤的指針瘋狂地轉動著,顯示出此處氣場的極度不穩定:“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臉色煞白,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準備與未知的邪祟一較高下。
夏雪抬頭觀察著四周的氣場,她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凝重:“這裡的氣場十分混亂,似乎有冤魂作祟。”她能感覺到周圍的能量像是一團亂麻,相互交織又相互衝突,那是冤魂的憤怒與哀怨所造成的。
張塵深吸一口氣:“不管是什麼,我們既然遇到了,就不能不管。”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作為團隊的核心,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他的目光堅定而無畏,彷彿在告訴大家,無論面對多大的困難,他們都不會退縮。
眾人起身,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穿過一條昏暗的走廊,那走廊的牆壁上掛著一些破舊的畫像,畫像中的人物在黑暗中彷彿都活了過來,用陰森的眼神注視著他們。來到了一間偏殿。偏殿的門半掩著,哭聲正是從裡面傳來,那哭聲愈發清晰,也愈發讓人揪心。
張塵輕輕推開門,陳舊的門軸發出“嘎吱”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格外刺耳。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身影出現在眼前。女子背對著他們,長髮披肩,那頭髮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淒涼。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孤葉。
“你是誰?為何在此哭泣?”張塵問道,他的聲音儘量溫和,試圖安撫這個可能充滿哀怨的靈魂。他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目光中充滿了憐憫。
女子緩緩轉過身來,她的面容憔悴不堪,雙眼紅腫,眼中充滿了哀怨和痛苦,那眼神像是兩口深不見底的枯井,透著無盡的絕望。
“我死得好冤啊……”女子哭訴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她破碎的靈魂中擠出來的,帶著深深的傷痛。她的嘴唇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角。
李崇琴走上前,眼中滿是憐憫:“姑娘,莫要害怕,有什麼冤屈,不妨跟我們說。”她的聲音輕柔,如同溫暖的春風,試圖吹散女子心中的陰霾。她伸出手,想要握住女子的手,給予她一些安慰。
女子抽泣著說道:“我本是這鎮上的女子,被人陷害而死,魂魄被困在此處,不得超生。”她的眼淚不停地流淌,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每一滴都承載著她的冤屈。她的身體因為哭泣而不停地顫抖,彷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張塵說道:“姑娘放心,我們會為你主持公道,幫你超度,讓你早日轉世投胎。”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給女子帶來了一絲希望。他的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為這個可憐的女子討回公道。
女子感激地看著他們:“多謝各位大師。”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那是對解脫的渴望。
為了瞭解事情的真相,張塵等人開始在寺廟中仔細調查。他們在寺廟的各個角落尋找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在寺廟的後院,他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腳印,那些腳印深陷泥土,形狀怪異,似乎帶著一種邪惡的氣息。羅巧以腳印的深度和形狀推斷出此人的體重和步伐特徵,張塵則通過腳印的走向和分佈判斷出其行動的軌跡。
“這腳印看起來好生奇怪,定有蹊蹺。”羅巧蹲下身,仔細觀察著腳印,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疑惑。
在一間破舊的禪房裡,還找到了一塊染血的手帕,手帕上繡著一朵已經褪色的梅花,那梅花彷彿在訴說著女子曾經的美麗與不幸。
“這手帕或許是關鍵線索。”夏雪拿起手帕,仔細端詳著,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張塵通過手帕的材質和繡工,推測出女子的家境和身份。
這些線索似乎都與女子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經過一番深入的探查,他們終於揭開了背後的秘密。原來,女子是被鎮上的一個惡霸所害。那惡霸在鎮上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他覬覦女子的美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趁女子獨自外出,便欲行不軌之事。女子拼死反抗,她的呼救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那麼無助。然而,周圍的人卻因懼怕惡霸的權勢,無人敢伸出援手。最後,女子被惡霸殘忍殺害,她的生命就像一朵盛開的鮮花在黑暗中被無情地碾碎。女子死後,冤魂不散,心中的怨恨讓她一直徘徊在寺廟中,無法超脫。
“這惡霸真是可惡!”李雨欣氣憤地說道,她的眼中燃燒著怒火,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我們一定要為姑娘討回公道。”羅巧說道,她的眼神中透著決絕,手中的堪輿羅盤也微微顫動,似乎在響應她的決心。
張塵點了點頭:“先為姑娘超度,讓她安息。”他深知,只有讓女子的靈魂得到解脫,才能真正平息她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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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眾人在寺廟中精心準備舉行超度法事。李崇琴在佛像前虔誠地誦經唸佛,她的聲音清脆而悠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佛珠,串聯起對女子的祝福與超度。她手中的佛珠閃耀著柔和的金光,那光芒如同佛光一般,照亮了周圍的黑暗。她的臉上洋溢著慈悲的神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超度儀式中。
李雨欣繪製符咒,她的筆下如有神助,一道道符咒在紙上顯現,那些符咒上的符文像是有生命一般,散發著神秘的力量。她將繪製好的符咒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合適的位置,準備在超度時發揮作用。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