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山 作品
第45章 (回)沒什麼大不了的
賀衡恩和程箏從浴室吻到床上,程箏被賀衡恩按住肩膀的骨骼,骨頭與床頭磕到一起,疼痛讓他發出悶哼。
“哼……”程箏皺眉去攥賀衡恩伸到他褲腰的手,酒精揮發掉三分之一,“不行不行……”
“你幫我。”
……
程箏合上眼皮,跪坐在賀衡恩腿間,將整個脊背下彎,雙手搭在他的腿側。
賀衡恩去撈他的下巴,掌心包裹下半張臉。
【1】
是你天然認為這些動作似乎象徵著某種關係上的不對等;似乎代表著身體上的掌控與被掌控,把自己放到上位者的位置卻不願對被你放在下位者的我有一點任何看似被你剝奪權利的舉措。
“程箏,我和你說明白,我不是純0。”賀衡恩話裡的意味冷靜到讓人覺得有些冰冷,“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對你做的事也是你可以對我做的,你對我做的事,也是我可以對你做的,咱倆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有其他想法,也不用逼迫自己去承擔一些莫須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