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了異心

 “祖母，家裡有什麼事，元元也得知道。”

 “柳婆子，不瞞著小姐，可曾算清，總共多少銀子？”

 “老夫人，這些年下來，總共三萬五千七百二十兩。”

 “哎，也怪我自己大意了。”

 “祖母，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蘇元元著急的問，嘴裡的菜也不香。

 “近日得到消息，聽說吳婆子三十年前就已成了親，只是她把家人藏在一座莊子裡，這些年每年，吳婆子都會找藉口，說出去巡查，每年會有大半年的時間不在府裡。”

 “祖母，三十年這麼久，都沒有發現嗎？”

 “她們四個一直是祖母的貼身丫鬟，有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份，當然祖母嫁入蔡家之時，不想驍勇侯府就此沒落，那真是對不起列祖列宗了，只帶了顏婆子和楊婆子，留下柳婆子和吳婆子打理府中之事，卻不想就此留下禍端，柳婆子一直打理著府裡，而且吳婆子則負責，每年巡視莊子，收各個鋪子和莊子的租子，沒想到就此讓她鑽了空子，私自多加了鋪子和莊子的租金，是祖母的錯，這麼多年都沒有過問府裡的事。”

 “那個吳婆子現在何處？她可是府裡的家生子？賣身契現在何處？”蘇元元問。

 “當年小姐

出嫁的時候，就把我們幾個的賣身契撕了。”柳媽媽回答著。

 “可你們都沒有離開祖母，沒有背叛祖母，可那位卻忘記了你們曾經的主僕之情，祖母，元元有些不信，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楊媽媽，你為何沒有離開？而堅持離在府裡，替祖母照顧這個家？”

 “小姐，我們四個都是當年老太爺從敵軍手裡解救下來的遺孤，當然我們也都是孤兒，老太爺太夫人對我們也是恩重如山，”楊媽媽有些哽咽，“奴婢也是不信的。”

 “她們四個便在我爹孃的靈前立下誓言，終身不嫁，要陪在祖母身邊，所以祖母也是不信的。”祖母放下手裡的碗，起身離開，躺到榻上去了，看得出她有些疲憊了。

 “楊媽媽，那個吳媽媽現在何處？”

 “來人說她死了，所以攬月山莊來人，昨日到了府裡來首告。”

 “祖母，你好生休息會兒，元元去見見來人，柳媽媽，陪著我一起去。”蘇元元替祖母掖好被子，出了內室，“我們去其它院子，別擾了祖母休息”，路過碧明園，“柳媽媽，你去把兩位管家，還有那邊來的人一起帶過來，楊媽媽，你去把蔡媽媽也喊過來。”蘇元元進了碧明園，到客廳坐下。蘇元元迅速的想著，等會兒要問的問題。

 “見過小姐，見過小姐，”要找的人陸續的到了。

 “你們都坐下說話吧。”蘇元元讓他們都坐下說話，蔡媽媽是讓人扶著來的，蘇元元也見過祖母說的那個來人，一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你就是從攬月山莊過來首告吳媽媽的人？”

 “是的，小姐，小的攬月山莊的肖老大。”

 “這個名子好江湖呀，肖老大，你是莊子上的下人嗎？是死契還是活契？你是第幾次到府裡來？你為何來首告吳媽媽？聽說吳媽媽死了？她是怎麼死的？她真的是三十年前在攬月山莊成了親，把家人都藏在攬月山莊？她現在有多少家人？可有兒女？他們現在身在何處？抬起頭來回話？”蘇元元坐在主位，仔細的觀察著這個男人，蘇元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問題，眼神飄忽不定，有一絲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