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原是故人來（20）

地點約在了一家咖啡館。

 溫時晏這些年搞事情差不多將主世界都逛遍了，但是這位九九約的咖啡館，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難不成是最近新開的。

 踩著點到了咖啡館，咖啡館裡空無一人。

 溫時晏剛走進去，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轉身，溫時晏的眼睛驟然瞪大。

 “溫時晏，好久不見啊。”

 溫時晏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

 “……榮榮！”

 榮榮笑著推了推臉上的鏡框。

 “所以，一直通過小糰子幫我的人就是你？”

 榮榮點點頭。

 “嗯，是我。”

 “先坐吧，這裡是我的咖啡館，隨便坐，想喝點什麼？”

 溫時晏還處於震驚中。

 “都可以。”

 榮榮點點頭，順手做了一杯卡布奇諾。

 溫時晏看了一圈，最後選擇坐在了巨大的落地窗前。

 這裡陽光正好，而且，坐在這裡剛好能看見不遠處的聯邦法院。

 榮榮端著卡布奇諾走過來的時候，溫時晏已經想好自己要問什麼了。

 “榮榮，如果你是小世界管理員的話，那為什麼我在第四個世界還看見你了。”

 榮榮輕笑一聲，給溫時晏解釋。

 “其實，這裡所有的小世界並不是同時進行的，更像是記錄，你之所以會去那個小世界，就是我將你送過去的。”

 這樣溫時晏就想得通了。

 為什麼一個陌生的小世界管理員會給他幫助，而且他的身份還是被整個主世界所不容的罪犯，更重要的是，他這個罪犯還得罪了大法官。

 主世界的人不仇視他就算不錯了，更別說給他幫助。

 “所以，我在小世界見到的你，已經是知道了所有事情的你？”

 榮榮搖頭。

 “不，那就是那個時段的我，我的能力只能將你送到那個小世界，沒有辦法將我自己替換出來。”

 “所以，你這樣做是為了什麼？為了和我相認？但如果我沒去過那個世界，你應該不認識我才對。”

 這就是典型的外祖母悖論。

 榮榮看著溫時晏，眼睛裡淺淺的笑意化成一陣風。

 “因為，這並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了。”

 哄！

 一句話，溫時晏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什麼叫做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了。

 在這裡，他們明明是第一次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