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原是故人來（13）

 “大法官就在裡面等著你，您請。”

 這人說完話後，轉身離開，剩下溫時晏一個人，站在這條昏暗沒有窗戶，只有蠟燭泛著光的走廊。溫時晏看著這扇刻著紋路的門，伸手輕觸。

 門上刻著的是一條條豎痕。

 像極了鳥籠。

 溫時晏沒有敲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溫時晏站在門外，看清了裡面的人。

 是一張，讓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

 一張，他思念了很久的臉。

 大法官看著溫時晏，臉上的淡然有一瞬間僵硬。

 或許是一直留在法庭，見到的人不多，大法官眼睛裡藏得各種情緒簡直是一覽無餘。

 有緊張，有愧疚，有無辜，還有一絲委屈。

 各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最後化成一句包含了千言萬語的話。

 “溫時晏，好久不見。”

 溫時晏看著眼前人，輕輕一笑。

 “好久不見。”

 “封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