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蝴蝶的翅膀（12）

 “學會了嗎？”

 溫時晏懵懂的點點頭。

 “試一遍。”

 溫時晏按照裴褚翊教的方法握好了匕首，對著他的胸口就刺了出去。

 眼看著要成功，裴褚翊手往上一擋，手腕一轉，溫時晏手裡的匕首就落在了他的手裡。

 溫時晏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

 裴褚翊看著溫時晏目瞪口呆的樣子，笑著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腦袋。

 “記得，出手要快，磨磨蹭蹭的不就是等著讓人反擊嗎。”

 “再試一下。”

 溫時晏又聽話的試了一遍。

 啪。

 手又被打了一下。

 “再來。”

 啪。

 “再來。”

 “啪。”

 “再來。”

 溫時晏：……

 他懷疑裴褚翊就是在找藉口打他。

 溫時晏看著自己被打紅了的手腕，疼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人被自己打哭了，裴褚翊皺著眉頭。

 這也太嬌氣了，想當初他的師父教他功夫，棍子都打折了好幾根，他連哼都沒哼一聲。

 不過，溫時晏哭起來，好像……還挺好看的。

 裴褚翊給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溫時晏面前看著他掉小珍珠。

 溫時晏：……

 我的母語是無語。

 真真是眼淚都哭幹了，溫時晏小小的抽泣兩聲，用袖子擦乾了眼淚。

 裴褚翊還有點意猶未盡。

 在“將人重新打哭”還是“細水長流慢慢來”中，裴褚翊選擇了後者。

 “走吧，我送你回去。”

 自己都找不到路的小傻子，為了他的一句話大晚上的跑來找他，裴褚翊的心情莫名的很好。

 他抬腳往外走，溫時晏卻是拉住了他的袖子。

 “嗯？怎麼了。”

 溫時晏小心翼翼的收回手。

 “那個，看守獵物的小太監說，我的小兔子被你拿走了，你可以還給我嗎？”

 聽到這話，裴褚翊臉上的笑淡了。

 他陰惻惻的盯著溫時晏。

 “不是還給你留了一隻兔子嗎？”

 “那隻不是小白。”溫時晏立刻說，“我的兔子全身都是白白的，但是，那隻兔子頭上有一條黑色的毛毛，不是我的。”

 裴褚翊眼神更冷了。

 “都是兔子，有什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