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哥哥被汙染了!
鄭旦對這個指令做出了反應,乖乖的趴了下來,還不忘抬起頭,可憐兮兮道:“蕭郎,你又發什麼神經?人家在床上好好的,突然到了浴桶。在浴桶好好的,突然又到了床上。你玩兒呢?”
說完這話,鄭旦側枕著自己的雙手,繼續嘰歪,“還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拎小雞一樣拎我,我堂堂男子漢……”
“閉嘴。”
鄭旦這話還沒說完呢,便被蕭旭打斷了。蕭旭給他的傷口認真上著藥。忍不住問道:“無雙,都對你做了什麼?”
“打了我一耳光!不過,我也打他了,我打他更多。”鄭旦說著,想起那天的雞飛狗跳,還兀自笑了起來。
“哥哥,你認真點兒。”
“噢~”
“還有呢?”
“沒啦。”
“身上的傷不是他打的?”蕭旭疑惑。
“嗯~他手下打的。不過他已經教訓過那個娘娘腔了。蕭郎,你不知道,他那個手下,是個男的,打扮的花枝招展,那臉擦的比女的的脂粉都厚。”鄭旦說到激動處,哈哈大笑起來。
“他還做了什麼?”蕭旭一本正經。
“做了什麼?擦藥,帶我出門,然後你都知道的。沒啦!”
“他…他沒有對你?”蕭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鄭旦說。
鄭旦這回反應迅速,清了清嗓子,嘻嘻道:“想什麼呢?蕭郎,我可跟你說,我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說了幾回了都。他要硬來,我都跟他拼了。”說完,又得意道:“本大爺這具身體,嘿嘿~處子一個,純潔的很呢!”
在鄭旦的個人觀裡,二十五六的處子,處女,那在開放的現代,基本都不可能了。所以在重塑了這具完整的身體後,鄭旦格外重視,想著必須得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
鄭旦看著蕭旭那即將嘲笑的眼神,不滿道:“怎麼了?我得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哪能隨便呢?”
“哥哥,說的是。”蕭旭露出了一抹不易覺察的奸笑。
待蕭旭給鄭旦上好藥,又幫鄭旦擦乾頭髮,鄭旦已經睡著了。
蕭旭本來是準備讓鄭旦自己好好休息的,可走到屏風的時候,一眼瞥見翻了個身的鄭旦,鬼使神差的上了床,心滿意足的睡去……
翌日,蕭旭早早便走了,鄭旦直睡得日上三竿,才伸了個懶腰,醒了過來,一骨碌下了床。看看自己穿的整整齊齊的白色裡衣,心裡又把蕭旭誇了一遍。
桌上放著白色的衣袍和腰封,旁邊是鄭旦的金扇,還有一個香囊,一根玉簪。
鄭旦穿起衣袍。雖說這衣服是白色的,但是上面繡滿了凸起復雜的雲紋,白色的腰封也是繡滿祥雲,倒顯得這白色不是那麼單調的白,很有質感。領口、寬大的袖口和袍底均以金線勾勒,更顯得這白衣不是普通的白,端的是雍容華貴。
鄭旦將整個及腰的長髮,通通束至頭頂,綰成一個髻,用玉簪別住,乾淨利落,再戴上好看的金色香囊,穿上同樣繡滿雲紋的金邊白靴……
絕了!鄭旦端詳著鏡中的自己,都被自己迷住了。白色多見,但是能穿的如此超凡脫俗的,修容這等樣貌和身軀,當之無愧。
鄭旦暗歎蕭旭這衣服,這麼複雜的工藝,不得幾年做一身?不由得又對蕭旭讚美了一番。
此時的鄭旦,只覺得自己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帥得不要不要的,於是開心的拿著扇子出門去了……
走得樓下,便見掌櫃和小二無精打采的趴在櫃檯上,唉聲嘆氣。
鄭旦懶散道:“怎麼回事啊?馬上午時了,你們不準備忙嗎?”
小二看著鄭旦,無奈道:“忙什麼啊?咱店的口味都是以您為主,本來還有幾個客人,現在對面開了一家酒樓,咱這就徹底沒人了。”說著,小二還指了指對面。
鄭旦站在門口望著對面,依然掛著紅綢,“素雅軒”三個大字,氣派恢宏。再看看自己這邊“一家飯莊”。呵呵,果然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
不多時,那邊就開始陸續進人了。於是,鄭旦決定去對面探探底,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