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謠言四起
“好。”李鐵柱將頭埋在李美華的脖梗處深情的說道。
兩人依偎著特別像情竇初開的小情侶。
李美華滿足的離開。
許明陽嘴角勾著笑“每個週三?李美華她玩上癮了?”
你不是喜歡每週三玩一玩嗎?那我就成全你。
許明陽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該說不說,有了自己的屋子幹什麼都比較方便。
她已經告訴了李招娣房子的位置,這兩天李招娣收拾收拾就可以過來了。
晚上許明陽睡不著,於是她摸起紙本在上面寫小說。
幽深的夜裡,她在紙上寫著自己的情懷和自己的故事。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去了郵局,將自己寫完的兩頁紙郵寄出去了。
這次她郵寄的是個短篇小說,先試試水,收到拒稿了,她再好好整理一下思路,重新投稿。
李美華回到柳樹大隊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她在路上走便察覺到身後有人,可是一回頭身後那個人卻又消失不見了,李美華搖頭,可能是自己昨晚太過興奮了,所以出現了幻覺。
她往許家的方向走,而此時跟在他身後的王芳愣住了,李美華她怎麼半夜偷偷摸摸的去了哪裡?
自己晚上出去是為了以後的大學名額,可李美華一個寡婦她……
王芳想了想,瞬間她就明白了什麼。
這個表面上看起來單純無害的女人該不會是去偷男人了吧?
王芳可不放過這次機會。她回到知青院之後,立刻就嚷嚷起來。
“早上我上廁所的時候。看到李美華老師從外面回來了,她這麼早回來?昨天晚上幹嘛去了?”王芳裝作無辜的說道
“什麼?你看到李美華同志去外面了?”
“是呀,昨天晚上我不是說我肚子疼麼,怕影響大家睡覺,我就去跑倉庫睡了,然後早上我一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就看到李美華同志從外面回來了,看起來風塵僕僕的樣子,頭髮也亂了,衣服也亂了。”
王芳的這一段言論頓時就引起了周圍的人的興趣。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眼神中讀出了什麼,看來李美華這個人外表純善,背地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呢。
就拿李招娣被陷害偷錢的事,那還不是李美華同志自己一個人主導的嗎?
要是李美華同志能幹出偷男人的事情,這樣也不足為怪吧。
這樣的話一傳十十傳百,很快整個柳州大隊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兒。
王芳心裡美滋滋的,她最看不慣比她長得好看的人在大隊裡出風頭,李美華被踩上一腳,她就恨不得踩上兩腳這樣才好。
許瓜早上去山裡了,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大隊裡的婦人在說這件事兒,他心裡瞬間就湧上了憤怒,“你們閉嘴,誰讓你們胡說的美華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們要是再亂說,信不信我就鋤頭打死你。”
許瓜看起來是真生氣,他生氣的直接就喊出了李美華的名字,還親切地稱呼她為美華。
有農婦捂著嘴偷笑,“嗯嗯嗯,這就是你家的美華。我們可不敢亂說,大伯哥和弟妹的感情真好呀,反正如果是我家男人和弟妹那麼好,我恨不得弄死那個小狐狸精。”
許瓜氣的要死,回家的時候就聽吳翠花在許婆子面前也在叨叨,說了李美華昨天晚上夜不歸宿的事情。
“去,去把老三家的給我叫過來。”許婆子惱怒的說道。許瓜走上前來“媽,美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都是外頭的人在瞎說。她現在本來就很傷心,您不要再指責她了,美華心理脆弱,外頭那些婦人的言論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您再把她叫過來說她一頓,她要是一時想不開跳河自殺該怎麼辦?”許瓜急切地說道。
“哼,她能跳河自殺,這麼多年我也沒看她跳河自殺呀,老三走了那麼長時間李美華不還活得好好的嗎?我不信她能想不開。
許瓜我讓你去叫你就叫,怎麼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許瓜嘆氣,慢慢的出了門。
這個世道啊,真是太為難女人了,美華的命太苦了。
如果當初美華嫁給自己,那麼現在也不會是這副田地了。其實也怪他,如果當初他再堅持一下,不結婚生子,等弟弟死後,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了美華。
都怪自己太優柔寡斷了。
許瓜去了李美華的屋子裡,李美華這默默垂淚。
許瓜柔聲安慰美華,“外頭的話你不要在意,都是一些瘋婆子嫉妒你才說的話,咱們行得正坐得端。誰都挑不出咱們的錯”
李美華眼睛紅紅的“許瓜,你真的相信我嗎?許瓜認真的盯著李美華的眼睛是我相信你,無論外人如何質疑你,我也一樣相信你。”
李美華感動的不行,甚至恨不得撲上去。可是她忍住了,似乎在糾結她和許瓜的關係“許瓜,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有了你。”
許瓜愣住,他覺得全身的
血液都在往大腦回去,“真,真的嗎?”“嗯。”李美華答道。
這一刻,許瓜真的有一種要將李美華抱在抱在懷裡的衝動。孤男寡女在一個屋子裡溫度驟然升高。
外頭有了吳翠花的動靜,“二弟,三弟妹媽叫你們呢,你們快點過去啊。”
這一聲叫喚,終於將李美華和許瓜拉回了現實。
“走吧,美華,再不走咱媽該說你了。”許瓜道,“不過你不用害怕,我會幫你說好話,媽不會為難你的。”
李美華點頭“二哥,有你在真好。”
許瓜的心裡就像吃了蜜一般,他想伸手去摸李美華的手,李美華突兀的往後縮了縮,“二哥,咱們現在還是這樣的關係,這樣做不好。”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許瓜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
他煩躁的走出了屋子裡。
這一刻他心裡再次萌生了想法,要不他和母親提了將弟妹娶回來吧,他們兩一個離了婚,一個沒了男人,正好湊成一對。
現在美華也沒了工作,他們倆也不存在什麼工作上的差別,他們都是農民。
正想著就走到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