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眼中的一抹光,溫暖而明亮
“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人能抵抗住我蠱蟲的迷惑?除非蕭河哥哥先前被幻術大拿控制過,否則絕不可能擺脫得了我蠱蟲的控制!”
惱怒的鳳瑤語氣中充滿疑惑。
月蕭河聽到這話不免冷冷一笑。
幻術大拿?
先前控制他的可是墨夤那個登徒子。他可是半神!半神的魅術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可以碰瓷的。
“不過沒關係,我的蠱蟲可不只是能蠱惑人心哦~”
鳳瑤說著,口中突然發出喃喃的咒語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腹中如遭雷擊的月蕭河捂著肚子滾到地上發出痛苦的嘶吼。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腹處傳來,不停撕扯著他的神經。
不知過了多久,無邊的痛苦讓月蕭河體力逐漸不支,他只能弓起腰,摩擦嗓子發出咯咯的聲音。
一臉笑意的鳳瑤蹲到月蕭河身邊,把他那已經被冷汗浸溼的美好身體放平。
只見她的手停留月蕭河的腹部,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呃啊啊,你……又想幹什麼……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本以為疼痛已經過去的月蕭河又感腹中劇痛無比。
幾近失去意識的他勾起頭,眼睜睜看著自己肚子皮膚下隆起一條蟲子的形狀。
那條蠱蟲在鳳瑤的指揮下不停在月蕭河的肌肉和內臟中鑽進鑽出。
“呃呃啊啊啊……”
痛到臨近昏厥的月蕭河翻起白眼口水直流,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可腹中好似無數匕首亂絞的痛苦又無時無刻不在撕扯他的神經,令他意識一次次模糊清醒。
皮肉撕裂的痛苦已經讓月蕭河麻木,反倒是蠱蟲在自己腹肌和內臟裡肆虐的視覺衝擊讓他印象深刻。
此時月蕭河的腦海中已經能夠想象到蠱蟲咬破肚皮,從自己腹中鑽出的場景。
看著自己腹部皮膚時而凸起,時而陷落,幻想著自己即將腹破腸出的月蕭河此刻只想死去。
見月蕭河對自己的折磨已經麻木,鳳瑤神色不悅,大叫不好玩。
“好了好了,今天就玩到這裡。蕭河哥哥可要考慮清楚哦,等過幾天我再來陪哥哥好好玩玩。來人,把月公子關進地牢。哦對了,月公主身染魔氣,就地格殺!”
鳳瑤拍拍手,笑著走出了客房。
目送這個惡魔走了,月蕭河月蕭河開始給遠在千里之外的墨夤傳音。
可當他想要給墨夤發出神念時,腹中的蠱蟲便會惡狠狠啃食一次他的臟器。
深入靈魂的劇痛讓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完了完了,這蟲子竟然連我和墨夤的千里傳聲都阻隔了,這次真的玩兒完了。”
在失去意識前一秒,月蕭河意識裡浮現出了墨夤那張十分欠揍的臉。
“是啊,我還不能死,那個登徒子還在等著我。如果我死在這裡,墨夤應該會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吧?”
想到這裡,月蕭河閉上眼睛意識陷入黑暗。
正如鳳瑤所言,在她的每次逼婚過後,月蕭河都要忍受著一次又一次蠱蟲噬體的痛苦。
好在聽說有人把自己姐姐救走了,他的心才放寬了些。
蠱蟲的折磨無窮無盡,每當他失去意識昏過去,醒來的第一眼最渴望見到的竟是墨夤那張討打的臉。
地牢的黑暗模糊了時間的概念。
月蕭河一次次地希冀,卻一次次地失望。儘管他已經麻木,儘管已經不抱任何希望。
可當月蕭河再次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時,這個男人還是哭了。
他不是在做夢,墨夤真的來救他了!
儘管這個人一來就扒了自己的衣服。
可他就是他,那個登徒子,那個月蕭河生命裡的光。
“既要追求邊臺,那就如月公子所言貫徹到底咯~”
墨夤的話如同冬日融雪的暖陽,一點點沁入月蕭河的心中。
“嗚嗚嗚嗚!墨夤沒想到真的是你啊!可你怎麼能這樣! 本來我還挺想你的,你怎麼能一見面就欺負我。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裡受了多少委屈!要不是為了再見到你, 我恐怕早就撐不住了……\"
月蕭河越說越難過,直接抱著墨夤嚎啕大哭起來。
那個人的懷抱好溫暖,充滿了安全感。
終於等到你了,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