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魚與狼

 中年人沒有理會威廉的震驚，只是神色淡淡看著牆上畫著的一幅畫淡淡的說道：

 “你如果能留下種，那麼你的兒子將繼承我手底下的軍團……”

 “到時候隨你花天酒地，我也不會管你，”

 “但，你如果你那玩意已經被你玩壞了，留不下種……”

 中年人緩緩開口，“我會把你那玩意給剁了，

 然後……你將繼承我的軍團。”

 威廉愣了半晌，在確認自己理解中年人的意思後，

 呆愣愣的問道，“那我哥呢，他不是軍團都繼承人嗎？”

 中年人面色鐵青，眼裡充著血絲，額頭上的青筋驟然暴起。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威廉心中蔓延開來，

 “我……哥呢？”他的聲音嘶啞，卻帶著一種質問。

 這是他第一次敢在父親面前用這種語氣。

 “死了。”中年人平靜的開口，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哦。”威廉應了一句。

 緊接著就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只是中年人的肩膀卻被無聲的打溼了。

 “我會繼承你的兵團的。”威廉沙啞的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暴怒。

 “是嗎？”中年人依舊不鹹不淡。

 “因為，我就是死，也會把殺死奧丁的人揪出來。”

 “這樣啊。”

 中年人第一次露出了些許笑意，閉上了眼睛。

 幾天沒閤眼的他，終於睡著了。

 ……

 片刻後，中年人睜開眼睛，扭過頭卻發現自己的那個兒子依舊站在身後。

 中年人斟酌了一會兒，說道，

 “奧丁的事情牽扯的東西很多，具體情況我現在暫時不會讓你知道的。”

 威廉的手默默握緊，又鬆開。

 他知道眼前這個人說不會讓他知道，那麼他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知道。

 “我們最近需要派遣一批人去礦區。我想，這是一個你證明自己的機會，”

 威廉紅著眼睛，難得梗著脖子懟道，“我不需要證明自己。”

 “不，你需要。”中年人沒有因為這個最不成器，卻也是最後的一個兒子的頂撞，只是淡淡的說道，

 “這是一個證明你有資格知道，並參與奧丁死因的調查的證明。”

 “你接受，你就去。”不接受那就乖乖的待在家裡，然後等待我的其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