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野史：石尖其實和良有一腿

虛假公元1632年，[野史切勿相信，舌頭就是一個大混蛋。]

 “良，你還記得我們一開始是怎麼相識的嗎？”

 舌頭雙手已經開始顫抖，馬上就要被良那鋒利的匕首扎穿喉嚨，就在這時，他不知怎麼的，突然說出了這沒頭沒尾的話。

 良即將殺死舌頭的匕首一滯。

 一段難忘又有些可笑的青澀歷史回憶緩緩浮現。

 公元16xx年，那時的良才剛剛從別的地方逃難過來，一路上遇到許多劫匪與饑民，都在強迫他拿起刀劍見一個殺一個，但他始終堅守一個原則，不殺老幼婦孺。

 幸好祖父曾留過一手使他單挑無敵，逃荒的路上下來，僅僅只是添了些許傷疤，也靠著這個路子勉強活著。

 鄉間的小路上時常會發生劫匪搶劫，為了防止遇到成規模的流寇，良一般都挑那種沒什麼人會走的破路子。

 “我說哥倆，我們在大道都不好劫到人更別提這些破小路了，不可能有人走的，今晚要是沒有逮到幾個，又得挨肚子咯。”

 老牛隨手摘了一片樹葉子抹去鼻涕，最近沒有截到人床鋪子都給賣去買吃的了，搞得他那是天天感冒，今晚要是再不開張，真要被餓死了。

 老張自知嘴巴笨，肘了肘旁邊的我，我輕笑一聲，伸手拍著老牛的肩膀。

 “要不怎麼說我才是去討論的那個？這大道為什麼截不到人，還不是人都學聰明瞭，全跑破小路去了，他們想聰明，那咱們就跟他們玩一下心眼子。”

 話音剛落，面前就出現了一個帶著斗笠的男人，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心中對這副打扮不免生起了一些嫌棄。

 嘖…看來又是一個為了家到處亂跑的人，興許是逃荒的，估摸著也抓不到多少錢。

 “呢老牛老張，您看怎麼說的？這就來人了，你們上吧。”

 老牛熟練地掏出一把大刀，走到那人面前，老張嗓門比較大，吆喝道。

 “哎呦喂！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在我的注視下，那人並沒有說話，而是抬起頭掃過我們幾眼，我背後頓時冒出一身冷汗，我總覺得這人不太簡單，可能會給我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