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秦浼,你屬狗嗎
“不是。”秦浼否認道,見男同志一臉疑惑,秦浼又說道:“我是騙你的,我真不是解景琛的媳婦,我是……我是解景琛的妹妹。”
男同志糾結了,別說解景琛的媳婦,他連解景琛都不認識,萬一真帶錯了人,不僅拿不到錢,估計還會被暴揍一頓。“你真是解景琛的妹妹?”
秦浼確定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解景琛的同事,機械廠的人都知道,解景珊雙腿殘疾。
“她就是解景琛的媳婦。”一道滿腔怒意的粗獷聲響起。
這聲音秦浼熟悉,許安山。
頓時,秦浼頭皮發麻,陌生人的話不能信,更不能跟陌生人走,她引以為榮的戒備心,怎麼就因解景琛受傷的消息被攻破呢?
關心則亂啊!
“許叔。”男同志驚訝地看著許安山,闊步朝許安山跑去。“許叔,我們不是說好……”
“她太狡猾。”許安山打斷男同志的話,還好他有先見之明,沒傻傻地在那裡等,秦浼和解景琛一樣,狡猾多疑,如果他不來,狗蛋會被秦浼忽悠,狗蛋單純又傻,這個衚衕都走不出。
狗蛋看一眼賴在地上的秦浼,憨厚一笑,抓著短髮。“許叔。”
“給,拿著錢,離開。”許安山給狗蛋兩張大團結。
“呵呵,謝謝許叔。”狗蛋拿著錢,開心極了,走的時候還說道:“許叔,下次有這種好事,還找我好不好?”
“沒有下次。”許安山冷聲開口,盯著秦浼的目光裡含著滔天的怒意,他要報復喬言秋和解景琛,要讓他們知道他的厲害,不能動他們,他就動他們在乎的人。
狗蛋失望的離開,許安山離秦浼很遠,邁步朝秦浼走去,步伐很慢,好似篤定秦浼是他的囊中之物。
秦浼想到許安山能一腳踢翻石桌,解景琛也說過許安山很厲害,不敢輕敵,秉承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原則,秦浼站起身,拔腿就跑。
秦浼才跑兩步,只覺耳邊刮過一陣風,一個黑影掠過,秦浼停下腳步,看著擋路的許安山,眼底掠過一抹錯愕。
這速度……太快了,驚人般的快。
“想跑?”許安山神色陰森,目光寒洌。
秦浼脊背傳來陣陣寒意,壓抑住慌亂的心,坦然自若地看著許安山。“速度真快。”
“哼!”許安山不屑的冷哼一聲。
秦浼也不羅嗦,直言道:“你叫人把我騙出來,是想利用我報復我婆婆和解景琛吧?”
許安山冷笑一聲,沉默不語。
“冤有頭,債有主,你該去找他們,利用我報復他們,未必能達到報復的快感。”秦浼冷靜地說道。
“傷我兒,害我許家絕後,陷害我,你功不可沒。”最後五個字,許安山一字一頓,從牙縫裡迸出。
秦浼沒有否認,事實如此,狡辯也沒意思。“許安山,你敢動我嗎?”
“我不敢動你?”許安山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眸中佈滿了嗜血的寒意,彷彿地獄的修羅一般。
“動了我,解家和許家決裂……”
“我許家不怕與解家決裂。”許安山冷聲打斷秦浼的話,眼中的嗜血之光越加清晰起來。
“許家不怕,你女兒怕。”秦浼利用起許春豔。
“我會和她斷絕父女關係。”女兒和兒子,許安山更看中兒子,哪怕兒子廢了,無法傳宗接代,兒子在他心目的依舊勝過女兒。
秦浼一愣,這麼決絕嗎?利用許春豔顯然不行,許春豔的分量不足以說服許安山。
秦浼眼底閃過一抹陰冷,手一揮,銀針從指尖射出。
“雕蟲小技。”許安山不屑的冷哼一聲,輕鬆接住銀針。
秦浼震驚,錯愕,瞬間明白,當時解景琛為何要阻止她,許安山能輕鬆接住她射出的銀針,太強了,超出她的想象。
秦浼都來不及害怕,許安山將接住的銀針還給她。
秦浼暈針,銀針扎入她頸部的瞬間,兩眼一閉,暈倒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秦浼,許安山震驚了,懷疑秦浼是不是在銀針上沁了見血封喉的劇毒。
機械廠門口,解景琛來到廠門口的傳達
室。“大爺,誰找我?”
高海不知從哪兒跳了出來,朝解景琛招手。“景四,是我。”
見是高海,臉上掛了彩,解景琛心一沉,跑向高海,妖冶的臉上隨即凝上了一層寒霜。
“許安山對她出手了?”解景琛寒聲問,他恢復上班第一天,許安山就出手了,可見許安山是盼著他上班。
秦浼在解家,許安山不敢去解家,許安山是蹲點守株待兔,還是用計謀將秦浼騙出解家?
“景四,別擔心,嫂子沒受傷,只是……”高海一臉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說。
“只是什麼?”解景琛心急如焚。
“唉!跟我走。”高海帶解景琛去了一家招待所,秦浼暈倒,為了避嫌,不敢抱她回解家,更不敢抱她回高家,只能抱著她去招待所。
一個男同志,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同志,在招待所被盤問,高海拿出證件,簡單的說明了原因,大姐才沒執意要秦浼的介紹信,給他開了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