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解景琛,我感覺你會陰溝裡翻船
也不在乎被唾沫星子噴,任何攻擊性的語言都傷害不了她,心情好聽聽就算了,心情惡劣卸了長舌婦的下巴。
解景琛緊抿薄唇,保持緘默,眼神探究地凝著秦浼。
“解景琛。”秦浼叫了一聲,接著又問道:“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到底是怎麼想的?吱個聲,別跟我玩沉默。”
“嗯。”解景琛吱聲,秦浼怒了,解景琛聲音怠倦。“等翻船了再說。”
秦浼默了,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這傢伙真執著,倔犟的一條道路走到黑。
這能怨他嗎?不能,流產是受到她的啟發,又恰巧她的月事來了,弄髒了褲子,他才順水推舟。
“解景琛,我肚子不舒服,去給我煮紅糖姜水喝。”秦浼蔫巴巴地,沒什麼精神,臉色也蒼白。
正因如此,她流產來問候的大媽們才深信不疑。
原主宮寒,每次來例假,她就很遭罪,這次例假結束後一定要好好調理,宮寒不容忽視,調理不好會影響受孕率。
“好。”見她臉色不好,又強忍著難受的樣子,解景琛不敢怠慢。
解父下班去醫院接解母,解母沒隱瞞,如實告訴解父。
顯然解母也想到了,時間上對不上,若執意說秦浼流產,孩子是誰的?
人言可畏,對秦浼的名聲不好,景四也會受人指指點點,解家也會受影響。
“胡鬧。”解父斥喝一聲。“言秋,他們胡鬧,你怎麼還跟著他們一起胡來?”
“許安山要廢了景四。”解母眼神陰鷙地睨向坐在她身邊的解父。“劉桂花在醫院鬧,我叫人直接將她送去公安局,冤有頭,債有主,我以為許安山會來醫院找我,沒想到去家裡找景四,還想廢了景四。”
景四受傷在家休養,他想趁虛而入,被景四擺了一道,關進公安局裡。
“言秋,怎麼說許家也是老二媳婦的孃家,你廢了許春望,讓許家絕後,許安山又不是什麼善類,我擔心他會……”
“笑話,我怕他許安山。”解母狂傲地打斷解父的話。“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廢了他,惦記我的兒媳婦,羞辱我的兒子,找死。”
說白了,許家是他的親家,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解母又說道:“這些年任由他們榨取,因為我不在乎錢,他們想要錢,我有的是錢,大方給他們,如今他們膽大妄為,觸碰到我的底線,休怪我翻臉無情,小浼說得對,只有喂不飽的狼,沒有撐死的狼。”
“言秋。”解父無奈地叫道。
“行了,這事你別管,交給景四處理。”解母不想為難他,接著又說道:“告訴你實情是不想你誤會小浼,景二媳婦在你面前嚼舌根時,你心裡有數。”
解父沉默,眼底剎那間爬滿晦暗不明的失落,情緒也陷入沉悶而低迷狀態。
“言秋,嫁給我,你後悔嗎?”
“不悔。”解母語氣堅定,不帶一絲遲疑。
解父一掃陰霾,伸手去握住解母的手,看著她的眼神里溢滿了柔情。
“言秋,能娶到你,是我今生的福氣,謝謝你當初不顧父母的
反對,執意離開香江嫁我為妻。”
他喪偶二婚帶著三個孩子,家境也不如她,他配不上她,她卻義無反顧嫁給他。
給他生兒育女,視他的三個孩子如己出,付出這麼多,回報卻不理想。
回到家,夫妻倆直接去解景琛的屋裡看秦浼。
“爸,媽。”秦浼叫道,在解父銳利的目光下,她有些心虛。
轉念一想,她心虛什麼?又不是她的主意,是他兒子的主意,解景琛是主犯,她連從犯都算不上,頂多是配合解景琛,這樣一想,秦浼坦然自若。
“小浼,好些了嗎?”解母關心的問道。
秦浼看向解景琛,她不確定婆婆有沒有對公公如實相告,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媽,我媳婦累了。”解景琛直接下逐客令。
秦浼嘴角一抽,她是這個意思嗎?
“小浼,這是你爸給你們的補償。”解母從包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秦浼手中。
秦浼一臉懵逼,婆婆沒如實相告嗎?流產的事公公信以為真嗎?至於孩子公公就沒心生懷疑嗎?
秦浼又看向解景琛,見他沉默的點頭,讓她心安理得收下,是這個意思嗎?
“謝謝爸,謝謝媽。”秦浼道謝。
解父從進他們的屋裡就沒開口說一句話,假如秦浼流產是真,他還能安慰幾句,承諾他們讓老二兩口子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待,可秦浼流產是假。
言秋讓他不插手此事,感激她的善解人意,景二和景四手心手背都是肉,他還真不好處理。
等公婆離開後,秦浼才打開信封,嶄新的大團結,秦浼數了數,一千。
“解景琛,一千耶!”秦浼有些激動。
“你喜歡錢?”解景琛問道。
“喜歡。”秦浼誠實回答,開心地將錢放好。
你給一千,他給一千,過不了多久,她很快就會成為萬元戶,這個年代的萬元戶是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