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說出真心話

 如果以房梁跌落為時間節點，耳東魂魄是向前穿越，前後相距二十年；而大學生董綏是向後穿越，前後相隔762年。

 師父昱凡的攝魂湯是針對耳東的，說明攝魂湯具有明確的指向性，那麼攝魂湯對於時間概念來說，是否也具有明確的指向性呢？確切的說，攝魂湯只對向前穿越者（比如耳東）起束縛作用，而對於向後穿越者（比如大學生董綏）則起不到束縛作用。

 進一步比較喝下攝魂湯前後，感覺思路有明顯的變化，是否可以這樣理解，攝魂湯不但對向後穿越者（比如大學生董綏）起不到束縛作用，反而對向後穿越者有積極作用，比如可以使大腦功能快速恢復，思維速度變快。

 董綏對自己反向思維得出的結論非常滿意，微睜雙眼看了看昱凡和旺財，險些笑出聲。

 董綏微睜雙眼的動作而對空氣的擾動，驚擾了昱凡，昱凡警覺地睜開雙眼盯著董綏，發現董綏的臉色泛著紅潤，所形成的氣場比剛開始時更加清新透亮。

 昱凡心生疑惑，“嗯！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攝魂湯作用原理是，依靠攝魂湯獨有的指向性，對依附於本體的特定魂魄，具有抓取、束縛、收緊的作用，直至將該特定魂魄降服。”

 而依附於本體上的魂魄被降服後，本體因為缺少魂魄與元神的協調指揮，本體會迅速變得枯燥、無光澤，直至成為一具乾癟的屍體。

 昱凡伸右手給董綏號脈，董綏睜開眼怯聲道：“師父，您一直陪在這裡嗎？”

 昱凡揮了揮左手，示意對方不要說話。旺財也從睡夢中醒來，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一臉的驚喜望著董綏。

 董綏的脈象平穩，比一個時辰前跳得更有力，說明頭部的創傷逐漸痊癒同時，元氣恢復的速度也非常快。

 單憑脈象來說，一位20歲左右的青年，大腦受到嚴重創傷的情形下，能恢復到董綏本體此時的水平，起碼需要一年。

 正因為心存疑慮，昱凡認為董綏本體此刻所表現出的良好脈象極不正常，但他又無法做出令自己信服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