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胖 作品

第177章 把妮妮當做免費勞動力?

 聽你這麼說,你們有矛盾,矛盾還不小,對方都記仇到現在。
趙雲舒想到之前他們離開,那個人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這人不會收拾不到霍邵北,打算從她這裡下手吧?這樣子是打算先捏軟柿子。她在對方眼裡,就是一個軟柿子。那她可就等著。“好了,不提他了,我們繼續溜冰,我要學會溜冰。”霍邵北當然是沒有意見的。這一上午就浪費在溜冰場裡。出了溜冰場,眾人就去了就近的國營飯店。“你們出票,我出錢。”這些大院的,有的已經上班了,有的還在讀高中。他們基本上都有票。至於錢,霍邵北手裡有錢。誰都沒有跟霍邵北客氣的。一群人可不少。點了好些菜的。吃了午飯之後,就去看電影,出了電影院之後,與他們告別了,可不想他們打擾他們單獨約會的時間。“我們去哪?”“熱鬧的地方。”哪裡熱鬧?“小北,你們這邊的河都凍上,可是鑿冰釣魚嗎?”鑿冰釣魚?“可以,我們大院外面就有一條河,你想要試試看看,可以去看看。”“魚多嗎?”這個霍邵北也不知道。“不要告訴我,你們沒有鑿冰釣魚過?”這話一出,瞬間讓霍邵北乾笑兩聲,“鑿冰撈魚,被家裡大人追著打。”那個時候,大院一片哭聲的。他跑的快,爺爺追不上,但是也不能一直待在外面,這天這麼冷,所以回去之後還是捱了一頓打。趙雲舒直接不給面子的笑了。她沒有忍住。可一想到那畫面,她忍不住。“很好笑?”趙雲舒立即恢復到面無表情了,很是一本正經的說,“不好笑,不好笑。”“你笑也沒事。”你這是想要挖坑讓我往裡面跳,我才不會跳的。“每個人都有童年的,我的童年,就是跟著我奶他們到處跑,還跟著我師父進山打獵。”原主是真的跟著村裡一個打獵的獵戶學習打獵。不過這個獵戶,進深山打獵,就沒有再回來。“這邊挨著動物園不是很遠,我們去動物園裡面逛一圈。”動物園?“走。”這個年代的動物園呀,當然要去看看了。趙雲舒見到不少動物,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動物們基本都在室內。“不少動物。”霍邵北也好久沒有來過動物園了,當年京市有動物園,就與大院那些人一起來的。從動物園出來之後,也不好再繼續逛了,乘坐公交車往大院而去。“小北,這就是你媳婦呀?”霍邵北看著這些從軍區回來的叔叔們。“對,這是我媳婦趙雲舒。”叔叔們都一一打量了一眼趙雲舒,這小姑娘沒有鬧著減肥,這樣有一些肉挺好。大院裡有不少姑娘想要進入文工團,這不瘦一些,都進去不了。所以大院裡的姑娘,都不讓自已長的胖。“叔叔們好。”“好。” 這些人絲毫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姑娘可不是普通小姑娘。“這麼早就下班了?”霍邵北解釋起來,“這位叔叔們不用訓練,而且天黑回來,路滑,如果忙的話,他們一般都是住在部隊,如果回來,一般都是處理好手裡的工作,也許是好幾天才回來一趟。”趙雲舒瞬間就明白了。“走吧,我們回家。”今天趙雲舒可是穿著黑色羽絨服,帶著帽子和圍著圍巾,又帶著手套的。“那誰呀?”這一到家,霍老太太立即端上熱水,讓他們暖暖手,在外面一天還是很冷的。“爺爺呢?”霍老太太望了一眼門口,“這還沒有回來。”還沒有回來?“今天小北帶你去哪裡玩的?”趙雲舒也沒有隱瞞。這讓霍老太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天玩好幾個地方?京市好玩的地方,就只有那些,你帶著妮妮幾天就玩完了,之後怎麼辦?可是要年前才會回去的?“我聽天氣預報,今天晚上要下雪,妮妮,你們老家很難見到堆積很深的雪吧?”堆雪人嗎?“會下雪,但是基本上都是當天下,第二天就化了。”“明兒一早起來,讓小北帶著你堆雪人,打雪仗。”霍邵北:奶奶,你都說了,你讓我說什麼呀?幾人說著話,又等了一會兒老爺子,如果老爺子沒有回來,他們就不等人了。霍老爺子是頂著零碎的雪進屋的。“下雪了。”趙雲舒第一時間,伸長脖子,透過玻璃,看著黑夜裡面飄下來的雪花。“妮妮,先吃飯,等吃了飯,我們再出去看。”中午妮妮都沒有平時吃得多。他知道,妮妮一定注意形象了,雖然看電影的時候,給妮妮買了不少吃的,可如今都到晚飯點了,一定早就餓了。“妮妮,你研究那個後挫力,有進展嗎?”一句話讓飯桌上的人都看向霍老爺子。“吃飯的時候,不談公事。”霍老太太一臉嚴肅的說著。想要把妮妮當做免費勞動力?這才幾天?何況妮妮來京市這邊是幹什麼的?認門的。不是你手下的兵。霍邵北:怎麼爺爺在吃飯的時候,都不放過妮妮?趙雲舒:爺爺還真的看得起我?改善後挫力,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要有設計圖亦或者有實物。這兩樣都沒有,她怎麼搞定?霍老爺子也後知後覺發現,自已有一些壓榨孫媳婦了。如果這個簡單的話,早就被改了。“吃飯,吃飯。”趙雲舒是真的不想讓自已很忙。“爺爺,其實這也不復雜,你把實物交給我研究,每一把木倉的型號都不一樣,套用不了全部的木倉。”那這個就有一些麻煩了。如今他們部隊有很多木倉。這可是一個大工程的。“等我先熟悉一下京市,再忙?爺爺,你覺得怎麼樣?”霍老爺子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霍老太太和霍邵北有問題了。霍老太太:“妮妮,是來京市遊玩的,不是來幹活的。”“爺爺,妮妮不能因為是你孫媳婦,就非要聽你的,她還是我媳婦,你不心疼,我心疼她,那消音器,她不知道改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