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怎麼那麼刺眼
被叫石頭的男同志,聽到有聲音,終於睜開眼,看到好幾雙腳,微微仰頭,當看到趙建安幾人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我沒事?”趙建安真的很是無語。“你膽子夠大呀,居然敢到這深山入口了。”趙建安見對方坐在地上,冷嗤一聲道。石頭訕訕一笑,“我這不是進山來轉轉,哪裡想到會遇到野豬,我真的是太倒黴了。”今天是中秋節,想要弄到一點肉吃,野雞野兔跑的太快了,不知不覺就追過來了。哪裡想到,會遇到野豬群,他跑的挺快的,可還是有一頭野豬在追他。差一點,他差一點就死了。“妮妮,謝謝你。”石頭看到趙雲舒身上的血跡,就知道是趙雲舒救了他。石頭也結婚了,孩子還小,才一歲多,也是為了孩子,石頭才這麼大膽進山的。趙雲舒瞅著石頭,“你運氣不錯,早一步,晚一步,我都救不了你。”“二壯,你去喊人來抬野豬。”二壯不想去喊人。想要跟著趙雲舒這個小姑姑去摘獼猴桃。“哦,好。”二壯應下之後,就一溜煙的往石頭看看他們,“你們這是要進入深山?”總不能讓他一個人繼續待在這裡吧?“對,你在這裡等人來抬野豬就是。”石頭還想要開口說:這麼多血,可是會引起其他大型動物的。我在這裡很危險的。可對上趙雲舒的視線,就把喉嚨處的話嚥下去了。“石頭,你自已等著。”留下這一句話,趙建安打算走,就看到霍邵北拿著帕子,在擦妮妮臉上的血跡,妮妮還不願意,霍邵北拉著她繼續擦。“走了。”趙建安都想要把霍邵北拉開。你一個大男人還帶著帕子,怎麼那麼刺眼呢?“擦不乾淨就算了。”趙雲舒一把握住霍邵北的手腕,不讓他再繼續擦她的臉,都有一點疼。有一些血跡,怎麼擦都擦不乾淨。“那好吧。”霍邵北看到她臉上的血跡,還是想要給她擦乾淨,可幹帕子,難以全部擦乾。石頭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嘆息一聲,視線落在那一頭野豬上,驚了一下,幾刀就搞定了?妮妮這力氣也太大了?二壯那個鬱悶呀,好不容易跟著小姑姑進山,如今被迫下山喊人。他跑下山喊人的。當得知趙雲舒又打了一頭野豬,只不過沒有扛下來,他們依然激動的。拿著繩子和木棍,就趕緊進山。“石頭,你怎麼在這裡?”“我進山想要逮野兔,遇到野豬群,差一點就被拱了,幸好妮妮來了,不然你們只能去醫院看我了。”這可不是誇大的。這野豬可是公的,拱過來,都能把人拱飛出去,摔斷腿腳等等。“我小姑姑呢?”“往裡面走了,你一個人可不要進去,還是去看殺豬。”二壯膽子也沒有那麼大,大人們都不讓他們進深山,他們最多也是在山腳下找找野果。只能跟著他們抬豬的人下山。 不少社員們看到這一頭野豬,都睜大眼睛。這一打聽,得知是趙雲舒打的,一點都不意外。這不,趕緊回家去拿盆去分肉。而此時的趙雲舒帶著趙家人來到野生獼猴桃這裡。“趕緊摘。”趙建華和趙建安雖然如今是工人了,可是小時候也是進山找吃的。瞧見這裡的野果,立即採摘起來。至於趙雲舒,環視四周,注意四周的情況。人多手腳快。很快就把這野生獼猴桃藤上的獼猴桃基本上摘乾淨了。“摘完了,我們趕緊下山,不然回去晚了,會捱罵。”哪怕如今趙建安都快要當爹了,他奶想要罵他,都不提前跟他說一聲的。“對,下山。”趙雲舒走在最後面。“這東西好吃嗎?”看起來這麼多毛的樣子,霍邵北還真的沒有吃過這東西。“能吃,要放軟了才能吃,很甜的,昨天看到的,可昨天扛不少東西,沒有東西裝,不然昨天就摘回去了。”這可是摘了半揹簍獼猴桃。霍邵北之前都沒有見過這野果,如今聽到趙雲舒能吃,他也就放心了。怕摘回去,不能吃,那就有一些浪費了。曬場這邊,已經在殺豬了。趙大隊長、趙建平,就是趙愛民也湊過來看熱鬧。其實都疑惑,妮妮不是進山打獵摘野果嗎?怎麼還打回來一頭野豬?不過聽二壯一說,也就知道怎麼一回事。趙大隊長瞅著這一頭野豬,還是給閨女算了工分的,當然算工分之前,還問了石頭一聲。這對石頭來說,沒有任何意見。這野豬是妮妮打的,如果不是妮妮,他哪裡還能站在這裡?不過趙大隊長也多說了一句,因為是石頭髮現的,到時候分肉給他多分兩斤。雖然兩斤看起來不多,可對於社員們來說,兩斤肉不少了,都夠一大家子吃了。“妮妮,妮妮.....”趙奶奶一看到孫女回來了,立即上前打量了幾下,臉上還有一點沒有擦乾的血跡。“奶,我沒事,石頭哥也算運氣好,我們剛好趕過去,不然的話,他怕是要被送去公社了。”“娘,讓妮妮去洗洗。”李婉蓉看到侄女身上有血跡,打了一盆水出來,讓她清洗一下。這侄女,好比古代的文武雙全之人。“對,趕緊洗洗,洗洗,等一下把衣服也換下來。”“妮妮,這是什麼野果呀?”王玉燕因為是孕婦,廚房那邊,根本不讓她去幫忙,就讓她歇著,見野味提著去後院了,但是揹簍裡面這麼多像土豆,但是卻長毛的東西,就好奇的問了出來。“獼猴桃,在一本書上看到,味道還不錯,孕婦也能吃,不過要放軟了才能吃。”怎麼妮妮懂這麼多?知青院這邊,得知趙雲舒打了一頭野豬,都微微吃驚。“早知道,我們就不換肉了。”這話剛好被陳知青聽到了,“既然你不願意換,你那一份票,我補上就是,但是兔肉,你就不能吃了。”“陳知青,我補上,我補上,我都好久沒有吃肉了,一直忙著,家裡郵寄來的票,都要放過期了。”其中一個男知青大大咧咧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