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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孟清月頓覺席間無數道針扎的視線朝自己刺來。

 她嘆了口氣,循著那最凌厲的視線看過去,竟是孟行舟。

 她苦笑,想必阿兄是又覺

得自己存心出風頭,又要說她不配了。

 她硬著頭皮起身,行至昭王身前,輕輕行了一禮:“殿下,您吹簫,我作舞可好?“”

 她無意去爭個高低,只想快些把任務完成便好。

 昭王淡淡開口:“好。”

 兩人配合得極佳,輕搖舞動,步步生輝,饒是孟清月打定了主意不出風頭,卻仍是賺足了一眾貴女們的豔羨與嫉恨。

 意外總是來的如此之快。

 正當一舞接近尾聲,孟清月漸漸鬆懈了幾分的時候,忽然聞得“嘶呀”一聲布帛撕裂聲。

 而後腰腹處忽的一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見得三寸之遠處,正在吹簫的昭王以極為迅捷的速度脫下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昭王動作太快,因此席間幾乎無人看清究竟發生了何事。

 待他們反應過來,便見得昭王以一種頗為曖昧的姿勢,把孟清月環在了臂中。

 淮南侯夫人給鎮國公夫人陪了一路的臉色。

 “親家母,此事委實是意外,我也不知清月的衣裳為何好端端就.....”

 “侯夫人多慮了。”鎮國公夫人的神色卻是冷淡:“你家好姑娘做的事兒,不必與我解釋,她既有心攀附昭王,你又何必特意央到我面前為她說親。”

 鎮國公夫人素來是個極為妥帖的婦人,如今這樣說,可見是真動了怒。

 侯夫人自知理虧,畢竟人家女兒還沒歸家,自家女兒便惦記上了她的未婚夫,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於是一咬牙,狠心說道:“清月卑賤之軀,怎比得上令千金尊貴無比,她就算真有那個攀附之心,昭王也是斷然不肯正眼瞧她的,親家母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鎮國公夫人冷眼聽著,原本只當侯夫人託辭,及至聞聽後半句,她才冷笑著開口:“那就且看侯夫人如何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