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照晚windy 作品

第19章 棠棣

劉義隆這話說的極重,劉義季萬萬不料劉義隆動了雷霆之怒,畢竟他是劉義隆從小帶大的么弟,平時三兄總是依著他,寵著他,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看見三兄和他發這麼大的脾氣,想到安成那個鬼地方,一想到劉義康和侄子們,衣食不周,雖是庶人,但是和階下囚也沒什麼區別,被劉義隆向家賊一樣防著,他不想去這個鬼地方,他扯著劉義隆的衣袖,泣道:“陛下開恩,臣不過是一時糊塗罷了,臣以後再也為四。。不庶....庶人人求情了,臣再也不敢違逆陛下了,臣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看安成的那個......庶.....人,臣再也不敢違逆陛下的旨意了,臣再也不敢了,臣知錯了。”

劉義隆餘氣未消,由著劉義季跪在地上,哭了半天,才嫌惡地看著么弟:“朕就是從小對你太縱容了,你竟渾然不自知,看看你五哥,六哥,如何對朕,再看看你,朕若不加以懲戒,王法何在?即日起劉義季罰俸半年,一個月之內不準踏出王府一步,反思己過。”

衡陽王府

“酒,我要喝酒,快給本王倒酒。”

殿下您還是少喝些酒,這喝酒傷身呀。”一個奴婢在一邊給劉義季布菜,一邊勸說道。

“連你也敢管本王,不過無妨,今日本王就是想喝酒,就是想喝酒,採挹河流,醞成芳酎,桑落酒果真香美,聽說滋液兼備,可以經月不醒,本王今日便做一次劉伶,來,你快給本王倒酒。”

就這樣劉義季生平第一次喝的如此不成體統,他看似一醉解千愁,可是事實上他很清楚,可是他就是這樣一個死心眼的人,他也想和自己的五哥一樣唯唯諾諾,一味的討好劉義隆,可是他做不到,他也想和自己的六哥一樣庸庸碌碌,舉步不前,他也做不到,只好用酒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