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帶著人到童家鬧事
童父的眼皮跳了幾下,他有些不悅,“夏大小姐,這是我童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插手。”
“家事?”夏清漓譏嘲道,“既然童大小姐老了記性不好,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回憶回憶。當初,顧二爺要向我下聘時,你是如何請太后幫忙賜婚的,又是如何利用假的童雪雪……也就是夏清柔爬顧二爺的床,挑撥離間我和顧二爺的關係的。”
童家幾房和圍觀的奴僕驚呆了。
“我的天!童大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誰不知顧二爺和夏大小姐是一對,他卻故意請太后賜婚,還讓夏清柔假扮童雪雪爬顧二爺的床,這壞的可是童雪雪的名節啊。”
“大哥,你簡直太可恨了!你要算計顧二爺,不要拉上我們幾房。現在鬧成這樣,我們幾房的名聲全被你毀了,你說要怎麼辦?”
童父暗恨夏清漓當眾說出這樣,卻是不承認,“夏大小姐不要胡說的好,我從未做過讓夏清柔假扮雪雪等等的事,這都是你的汙衊。”
夏清漓喲呵一聲,“原本我想著,你乾脆點同意童雪雪脫離童家,我就不將事情鬧得更大。可你非要狡辯,那我只好將事情鬧得更大了。”
“你敢!”太后扶著嬤嬤的手走了出來。
除了夏清漓和顧景翰外的人全跪下行禮,夏清漓和顧景翰行了一禮。
太后越看夏清漓越厭惡,“夏清漓,你再敢在童家鬧事,哀家絕不輕饒你。”
夏清漓冷嗖嗖道,“太后,我勸你多擔心擔心你自己。你幫童大人的事,聖上已是知情。你說,聖上會如何對你?”
太后的臉色一變,她抓著嬤嬤的手收緊了幾分。
夏清漓又道,“我見過那麼多腦子不清醒的,就沒見過太后你這樣腦子不清醒到這地步的。聖上都將你趕回童家了,你還插手童家的事,處處偏幫著童大人,是覺得聖上不會真對你如何?”
太后心頭一慌,她嘴硬道,“哀家和聖上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置喙。你和顧二爺趕緊走,否則別怪哀家不客氣。”
夏清漓聽得直搖頭,“太后,你真的沒救了。”
“跟她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浪費口舌。”顧景翰冷冷道。
夏清漓輕拍下巴掌,“你說的也是,沒必要跟這些人浪費口舌。”
她眼神銳利如刀的看向童父,“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同意童雪雪脫離童家,二是我抖出你如何利用太后,和你暗中做的那些事,送你上斷頭臺。”
童父忌憚的看了眼顧景翰,盤算著要如何才能解決好這件事,“夏大小姐,說到底這是我的家事……”
“那你是不同意童雪雪脫離童家了,那好。”夏清漓打了個響指。
就有個暗衛出現,他拿著一疊資料,“這疊資料詳細記錄了童大人你這些年在暗中做的事,便是這次你找替罪羊也沒用。若你要人證,也有的。”
“人證有很多喲。”
顧景翰想象了下那畫面,不禁一個哆嗦:“還是算了!”
他實在是做不到這點。
夏清漓算是瞭解幾分他的性情,聞言笑出聲,“好好好,算了算了,咱們換種方法。”
顧景翰白了眼她,“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這樣說,好看我的笑話啊?”
夏清漓無辜臉,“我哪兒敢啊。要是你又甩臉子給我看,我還得哄你,多費心費力。還不如不惹你生氣,那就什麼都沒有了,是不是?”
顧景翰不太相信,“你這性子,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夏清漓沒好氣道,“顧景翰,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這性子?你給我解釋解釋。要是你解釋不清楚,我會讓你好看的。”
顧景翰摸了摸鼻尖,有點兒後悔這樣說了,“是我說錯話,你不要生氣。”
夏清漓抱臂冷睨著他,“你以為你隨便道句歉,我就會原諒你?”
顧景翰,“……我誠懇的向你認錯,並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夏清漓勉強滿意了,“這還差不多。我警告你,再敢說這樣的話,你是知道後果的。”
顧景翰暗暗呼出一口氣,再三保證不會再說這樣的話。
他掃了眼周圍忙碌的丫鬟婆子,問道,“你這是要搬家?準備搬到哪裡去?怎麼突然想搬家了?”
夏清漓斜斜的靠著椅背,不疾不徐道,“不是突然,是夏家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我也該搬家了。我準備搬到我名下的一個宅院裡,慢慢處理剩下的事。”
現在夏雪松和朱氏這種情況,她沒必要繼續留在夏家。而且,她搬走了,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顧景翰知她向來有主意,“你怎麼不搬到我那去?”
夏清漓湊過去調戲,“你這是迫不及待想陪睡?”
顧景翰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微微蹙眉,“你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等成親後你也是要搬過去的,倒不如現在搬過去,免得以後還要搬一次,多麻煩。”
夏清漓哼哼兩聲,“不麻煩的,搬家又不用我出力。”
顧景翰無言以對,正如夏清漓所說的那樣,搬家是不用她出力的,她只需指揮丫鬟婆子就行。
“小姐,朱大少爺和一位小姐來找您。”一個丫鬟來稟。
夏清漓猜到那位小姐是誰,讓丫鬟請了朱鵬濤和童雪雪進來。童雪雪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找她,多半是想揭穿真假童雪雪的事。
正如夏清漓所想的那樣,童雪雪來的目的,就是想趁著這次的機會揭穿真假童雪雪,從而脫離童家。
“顧二爺,夏大小姐,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以後我想脫離童家就難了。”
夏清漓點了下頭,“童大小姐想清楚了嗎?一旦你真脫離了童家,先不說會面臨童家的各種針對算計,你一個人生活也會很困難。”
童雪雪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臉上有著輕快和舒坦,“早就想清楚了!在不是童家女兒的這幾日裡,我過得前所未有的開心。”
她垂眸看著自己滿是傷痕的雙手,“雖然日子很苦,任何事都要我做,但我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