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顧景翰問她是不是不想嫁給他
“爺。”一個暗衛落在他的面前,行禮道,“爺,屬下有三件事稟告。”
顧景翰面無表情,嗓音微淡,“你說。”
暗衛稟告道,“一是畫像上那丫鬟的事,有頭緒了。暫時查到四戶可能是的人家,屬下等已是在抓緊時間排查了。”
“這四戶人家有莊稼戶,還有很普通的人家。共同點是都有個失蹤的女兒,這個失蹤的女兒都是說在大戶人家當丫鬟。”
顧景翰和夏清漓互看一眼,這一點是很可疑。可能,畫像上的丫鬟並非是去當普通的丫鬟。
暗衛繼續說,“第二件事是,顧純失蹤了。昨個兒顧純外出後,沒回到顧家,屬下等人哪兒都找不到他。”
顧景翰微微蹙眉,“奇怪,顧純怎會失蹤?”
“我知道了!”夏清漓突然一拍桌子。
顧景翰的眉心跳了幾下,“你知道什麼了?”
夏清漓微微側著身體,“我知道顧純去哪兒了。之前朱氏不是被彩兒從勾欄院裡救了出來嗎?當時她被彩兒送到了一個蒙面人的面前,她跟那人說要利用誰來算計我的親生父母。”
“那時我沒聽清楚她要利用誰,現在聽暗衛一說,我就知道是顧純了。可惜啊,沒能盯緊顧純,不然就能順著這條線查清楚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也能解決了朱氏了。”
顧景翰明瞭,“既是如此,那就不用著急。以顧純的為人,早晚他會自己蹦出來的。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盯緊朱氏及其背後的人,查顧純在哪兒。”
夏清漓眯起利眼,“是啊,現在只能這樣了。”
她讓暗衛說第三件事。
暗衛卻是悄悄往後移了點點,“爺,第三件事是,查到部分的鹽,礦產出現了問題,其中涉及到太后和軍中。似乎,有部分礦產被製作成了兵器,有些用在了軍中。”
顧景翰和夏清漓的臉色微沉,兩人深知這件事有多嚴重多可怕。
“你具體說說。”顧景翰十分冷靜。
暗衛細說道,“出現問題的鹽和礦產離月都有七八天的路程,這些鹽和礦產的多數是要運到月都的,少部分送往各地。但屬下等查後發現,這部分的鹽和礦產被分成了三份。”
“佔四成的一份不知被送往了何處,其餘的三成被送到了月都的各個地方,剩下的三成送往了其他地方。送到月都的鹽倒沒大問題,有問題的是礦產,這部分礦產是按規矩送到指定地方的,但到了指定地方就會分成兩部分。
一部分由特定的一批人制作成各種東西,以武器居多。有些武器會送到不同的軍營,交到不同的將士手裡。這些將士有沒有問題,屬下等還在查。”
這件事嚴重到,是誅十族的大罪。
顧景翰聽完,有了決定,“加派人手盯著這些地方,不要打草驚蛇。另外,細查這些人的背景和接觸的人。”
“至於太后那邊……”
童家幾房要童父給一個說法,也要他賠償損失。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整個家族損失多慘重?我不管,你必須讓我恢復官職,還得賠償我損失,我要家族五成的產業當補償。”
“分家!我要分家!家族六成的產業給我,剩下的你們愛怎麼分怎麼分。”
童父大發雷霆,“都給我閉嘴!現在府裡出了這樣的事,你們不思幫忙,還想著分家產,做什麼白日夢!”
他越是這樣,童家其他幾房就越是鬧騰得兇。
“大哥你這叫什麼話,若非你暗中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府裡會發生這樣的事嗎?現在你想我們幫你分擔後果,你才是做什麼白日夢!”
“我是一定要分家的。再這樣下去,我家還不知會被你害成什麼樣。”
這時,太后扶著嬤嬤的手走了進來,“鬧什麼鬧!還嫌我童家不夠被人看笑話的嗎?”
童家眾人行了禮。
同輩分的嚷嚷著。
“太后娘娘,話不能這樣說,是大哥做錯事,害我沒了官職,還受盡他人嘲笑。反正,話我放在這裡,我的條件有兩個,一是給我五成的家業當賠償,二是幫我恢復官職。”
“我的條件是分家,給我六成的家業當賠償。不然,我會一直鬧的。我已是這樣了,我不介意大家一起沒臉。”
太后面染薄怒,“不能分家!若分家了,我童家就會徹底成為笑話的。”
她也會成為笑話,受到眾人嘲笑的,這讓她如何能忍。
但,這不是太后說不分家就不分家的。童家眾人鬧騰著要分家,誰勸都沒有,還要童父賠償他們。
這事,傳到夏清漓和顧景翰的耳中時,兩人正在商量成親的相關事宜。
“哎喲,童家這麼快就鬧起來了啊。”夏清漓幸災樂禍道,“我還以為,要過兩天童家才能鬧起來。”
顧景翰是一點兒不奇怪,“之前童大人有權有勢還能帶領童家繁榮,童家眾人自是聽他的。現在,童家因童大人出了這麼大的事,童家眾人哪裡再會聽他的。”
“你且看著,童家有得鬧騰。且,有可能太后會被拉下水。”
夏清漓毫不同情太后,“我是巴不得太后遭殃的。噯噯噯,你說童家出了這麼大的事,背後的人會不會出現?我想趁機查查童家背後的人是誰。”
顧景翰輕拍兩下她的頭,“不要急,遲早會出現的。這段時間,你就慢慢看童家和太后的好戲,說不定能得知不少‘有趣’的事。”
夏清漓緩緩的點下頭,一臉趣味,“那我可得時刻關注著。”
顧景翰嗯了聲,話鋒一轉,“關於成親的事,你有什麼要求嗎?”
夏清漓眨巴眼,“我能有什麼要求?”
顧景翰的嘴角一抽,“……你對你的婚禮,就沒點要求嗎?”
夏清漓唔了聲,“還真沒要求。你想啊,婚禮再隆重有什麼用?比如當初朱氏嫁給夏雪松的婚禮夠隆重吧?可結果是什麼?”
“所以啊,最重要的不是婚禮多隆重多好,而是那個人對我好不好。但這對你我來說是沒用的,你我本就是合作成親,這些都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