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都到碗裡來 作品

第37章 麻煩你正常點

“瞧你這話說的,我哪句話說的不是對的?”夏清漓微微笑:“是你沒有獨自住在院裡十多年不肯見夏雪松,還是你這十多年不肯跟他同房?”

“大小姐說得極是,”婉姨娘趁熱打鐵:“像我們幾個妾室,巴不得天天見到老爺,能多和老爺在一起。可夫人你,不單單是十幾年不見老爺,現在還為了一個府醫出了你的院落。”

“想這麼多年,老爺用了多種方法,你也不肯出院落,還說什麼要在院裡祈福。”

朱氏恨毒了夏清漓和婉姨娘,她強忍著噁心撲在夏雪松的懷裡,哭得傷心委屈極了:“老爺,我好冤!”

“我做這些,是為了老爺和清漓了,可現在你們一個個卻這樣對我,我還活著做什麼?”

夏雪松到底是真心喜歡她的,聞言哪裡還有懷疑和怒火,哄道:“別哭別哭。夫人,我知你這麼多年是為我好,我不該那樣懷疑你。”

他怒瞪著夏清漓和婉姨娘,“你們倆再敢說夫人一句,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夏清漓不在意的聳了下肩,她的目的已是達到,接下來慢慢玩就是了。

婉姨娘有點兒不甘心,可她明白現在是不能說了。好的地方是,有了今日之事,她能一步步讓老爺厭棄朱氏的。

“大夫,麻煩你幫我看看,我這些年一直無法有孕。”她走到大夫的面前,伸出了手。

她懷疑,是夫人收買了府醫,給老爺和她們幾個妾室下了絕子藥,不然她不可能這麼多年沒有孩子。

若真是這樣,她定要夫人不得好死。

大夫診斷後,確定婉姨娘也被嚇了絕子藥,且有十多年了:“這府上可真有意思,一個兩個都被下了絕子藥,這是要夏家斷子絕孫嗎?”

婉姨娘聞言,恨恨的盯著朱氏,她也要朱氏嚐嚐同樣的痛苦。

“給我把府醫拖出去亂棍打死!”夏雪松厲聲道。

幾個下人把府醫堵嘴拖了下去。

夏清漓看了眼吉祥。

吉祥明白的點下頭,便悄悄的卻追幾個下人了。

“既然朱氏出來了,那就多陪陪夏雪松吧,彌補這十幾年的空缺。”夏清漓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婉姨娘接過話茬,陰惻惻的說道:“是啊。若夫人還不願意見老爺,那就跟你所說的話相悖了。”

在如今這種情況下,朱氏暫時是不可能回自己院落住的:“能陪著老爺,是我最幸福的事。”

夏雪松聽得心花怒放:“夫人,我搬到你那院子住。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

朱氏快要被噁心吐了,卻不得不應付他:“好。”

她得想個辦法,讓夏雪松主動搬出她的院落。這種低賤的玩意兒,是不配靠近她的。

看到這一幕的夏清漓差點兒沒忍住拍手,哎喲,這發展可真是好。想必接下來,會好戲不斷的。

她眸光微深的看了眼夏雪松,朱氏和婉姨娘,心情晴空萬里的回了清雅苑。

找上了曾嬤嬤。

如今的曾嬤嬤哪裡還有之前的光鮮亮麗和高高在上,此時的她渾身血淋淋的趴在地上,如一條死狗般苟延殘喘。

“曾嬤嬤,我得告訴你兩件天大的喜事,”夏清漓巧笑嫣兮:“一是府醫被打殺了,他做的那些事被夏雪松知道了。二是夏雪松搬到朱氏的院落住了,這對夫妻要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曾嬤嬤聽得心急如焚,她十分擔心朱氏:“你,夏清漓你個該死的賤人,你做了這麼多惡毒的事,老天不會放過你的。”

夏清漓如同聽到天大的笑話,笑得直不起腰來:“天吶天吶,壞事做盡的你,居然相信老天會懲罰壞人?這可真是要笑死我。”

曾嬤嬤不認為自己做過壞事,她做所有事是為了夫人,是為了保護她。為了夫人,她願意做任何事。

“夏清漓,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她虛弱的吼道。

夏清漓淡笑著看她:“瞧你還有力氣說話,是被收拾得不夠狠吶。沒關係,我這會兒時間多,慢慢和你玩。”

她命如意將曾嬤嬤倒吊起來,“曾嬤嬤你知道嗎?這樣倒吊起來,人全身的血液會直衝大腦,這就會讓身體的部分血液流通不暢,造成血液循環受阻。還有,部分器官會下移。”

她嘖嘖嘖的直搖頭,“哎喲,光是聽著就很可怕。但沒事,我不會讓你死了的。要是你死了,我會很難過的,怎麼能讓你這麼輕易的死了呢。”

曾嬤嬤聽得渾身的寒毛全豎了起來,她有種渾身的血液全衝向大腦,哪哪兒都極其難受的感覺:“夏清漓,你,你好歹毒的心腸!”

夏清漓嗯嗯嗯的直點頭:“我也覺得我好歹毒,可比起你們來還是要差不少。”她輕嘆了口氣,“我想請教請教你,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歹毒的?”

曾嬤嬤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假如早知道夏清漓會如此歹毒,她就不該勸夫人養著她,該把她送到花樓,讓她被無數男人折磨。

夏清漓也不在意,她吩咐如意:“不要讓曾嬤嬤死了。另外,多注意點,說不定朱氏會派人來解決了她,畢竟曾嬤嬤知道朱氏所有的秘密。”

曾嬤嬤重重的哼了聲:“我願意為夫人死!你不要以為,用這種方法能挑撥離間!”

“是嗎?”夏清漓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她,便回了主屋準備休息一會兒。

誰知,顧景翰來了。

“你怎麼又來了?”夏清漓忽的輕拍下額頭:“瞧我,忘了你今天該治療了。”

她倒了一杯特殊的‘綠茶’給顧景翰,“喏,二爺,你該吃藥啦。”

顧景翰聽得眼皮跳了幾下,他仰頭一口喝完,隨後把玩著茶杯:“我得知,你答應幫某些人算計我。”

夏清漓一聽便知是怎麼回事,她歪著頭,神情不明:“那麼,顧二爺是來質問我的?”

她語氣裡的冷意,讓顧景翰微微蹙眉:“我是來提醒你的。你似乎,總以為我會害你。”

“難道不是嗎?”夏清漓面露譏諷:“當初,是誰差點兒一掌拍死我的?又是誰說那些難聽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