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都到碗裡來 作品

第28章 她怎麼敢調戲他小廝

顧純怎麼都沒想到,安排好的計劃會出這樣的紕漏:“不一定。你不要忘了,夏清漓的變化有多大。我懷疑,此事跟夏夫人脫不了關係。”

顧熙不明白怎麼又扯到夏夫人身上:“爹,夏夫人不管事多年。要不是夏雪松還寵著她,她在夏家是沒有立足之地的。”

而看戲的夏清漓已是確定顧純要顧熙娶她,就是衝著朱氏去的。也就是說,顧純是多少知道點朱氏的情況的。

這讓她的腦海中蹦出了一個念頭來,或許,她可以通過顧純來幫她好好教訓教訓朱氏。

顧純用很失望的眼神看自己嫡子:“這些年,你光顧著和女人鬼混了嗎?一個女人若無男人的寵愛,能在府裡立足?能安穩的過日子?”

“顧熙,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連這麼一點兒小事都看不穿,還在那沾沾自喜。”

他對這個嫡子是報以厚望的,希望他能讓家族更上一層樓。可沒想到,顧熙連這麼一點兒小事也看不穿。

顧熙並不認為自己有說錯,若夏夫人真得夏雪松的寵愛,用得著躲在佛堂裡?甚至連管家大權也落在了婉姨娘的手裡,還不敢和她正面對上。

“請爹原諒,是兒子的錯。”他誠懇的認錯,並轉移了話題:“爹,咱們是絕不能解除婚約的。有這婚約在,我就能娶到夏清漓了。”

顧純揹著手在屋裡來回走動著:“此事,不急。夏清漓已是不好對付,又有夏夫人在幫她。若咱們再貿貿然的出手,容易落下話柄。”

“這樣,你現在到夏家一趟,就說夏清柔設計嫁給了你,要夏雪松給個說法。切記,裝得憤怒一些,要嚴詞質問夏雪松,知道了嗎?”

顧熙說了句“知道了”,便快步出了書房,直奔夏家而去。為了他的地位,他的世子之位,他必須要娶到夏清漓。

夏清漓看了兩眼顧純,和顧景翰回了他的院落。

“這場戲是越發的好看了。”她自來熟的坐在椅子裡,唇角噙著一抹笑。

顧景翰吩咐下人上茶點,對夏清漓說道:“你不回去看戲?”

夏清漓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回去看戲?我可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哩。”

顧景翰秒懂:“若你有方法,能直接弄死夏雪松幾人,你會直接弄死他們嗎?”

“會啊。”夏清漓單手撐著頭,有些遺憾:“關鍵是沒方法。我不是沒想過,直接咔嚓了夏雪松幾人,可這樣我會成為嫌疑犯的,我可不願為了幾個人渣成為嫌疑犯。”

她還挺喜歡這裡的生活的,雖說這裡沒有星際發達,沒有那些高科技,也沒有那麼方便。可這裡的空氣和環境好,她也不用管那麼多事,更不用整天想如何解決星際獸這些。

很輕鬆。

顧景翰挑了下眉:“我以為,你會為了報仇不顧一切。”

夏清漓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了眼他:“我又不傻。”

忽的,她眼神一亮,眉眼彎彎的笑著,“哎喲,哪裡來的小郎君?”

一個陽光型,猶如模特身材的年輕男子端著茶點走了過來,瞬間吸引了夏清漓的注意。

安順把茶點放好,準備退下時。

被夏清漓一把拉住了手,她還摸了兩把:“小郎君,你不如跟我走,我保證會對你好的。”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顧景翰身邊會有這麼多長得好看的帥哥?難不成是,帥哥是相互吸引的?

看到這一幕的顧景翰俊顏微黑,他端著茶杯的手微微收緊,冷冷的眸光落在夏清漓的那隻爪子上,這女人改為調戲他的小廝了!

安順被摸得臉紅透了,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失敗了:“夏大小姐,請,請你自重!”

夏清漓被逗得哈哈大笑:“瞧瞧你那害羞的樣子,真是可愛啊。剛我說的,你可答應?”

調戲顧景翰沒調戲這人有趣,關鍵顧景翰太兇,動不動就對她喊打喊殺的,不像這個帥哥,害羞又無害。

她決定了,要時常調戲調戲這帥哥,愉悅身心。

“夏清漓!”顧景翰“嘭”的聲把茶杯放在小桌上,面染薄怒:“請你不要調戲我的小廝,安順不是那些隨便的人。若你要調戲人,請到花街。”

夏清漓切了聲:“顧二爺這話的意思是,安順隨便起來不是人?”她又摸了兩把安順的手,“安順吶,你看你主子的脾氣多暴躁,你還是跟著我好了,我保證不會對你發脾氣的,會好好對你的。”

安順連脖子都紅透了,他欲哭無淚的向主子求救:“爺,救我!”

救命啊!這裡有個女流氓!

“夏清漓!!”顧景翰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調戲我及其身邊的人。你要隨便,請到花街隨便。”

夏清漓沒搭理他,她摸了一把安順的臉:“夠滑,夠嫩。安順……”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景翰強行扯開了她拉著安順的手,頓時不悅,“顧景翰,你幹什麼?我又沒調戲你,你生什麼氣?”

顧景翰深吸幾口氣,儘可能讓自己平靜下來:“你調戲的,是我的小廝,你覺得我不該生氣嗎?還有,請你不要這麼隨便的調戲我身邊的人,他們不是隨便的人。”

夏清漓斜了眼他,抬腳走了。

顧景翰更氣了:“這世上怎會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

“爺,”安順弱弱道:“夏大小姐看我的眼神一片清明,沒有絲毫不該有的眼神。估摸著,她就是口花花,並非是真要做什麼。”

他是注意到的夏大小姐眼裡一片清明的,說是調戲,其實就是逗他玩。

顧景翰愣了下:“你是說,她並非是真調戲?”

安順點著頭嗯了聲:“可能是,夏大小姐就是逗奴才玩,看奴才的反應有趣,和那些調戲男子的女流氓是不同的。”

顧景翰聞言,回想夏清漓調戲他的種種。好像,似乎,她的眼神一直是一片清明,也沒真對他做過什麼。

“夏清漓她……”

安順撓了撓頭:“奴才覺得,夏大小姐像是在遊戲人間。她對除了報仇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應該說是怎麼自在開心怎麼來,也不在意世人的看法和議論,只在意自己是否過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