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何為 作品

第393章 牧鬼人:時代變了?

 “我們王家這幾十年的記錄?曹副部長,你的要求似乎有些過分了。”

 王察靈從和平飯店歸來,對於和平飯店與“店長”的接觸,讓他心情十分不錯,然而總部的一通電話,卻讓他十分地不滿。

 一直以來,他都十分低調,然而現在看來,過份的低調換來的,反而是別人的得寸進尺。

 王家幾十年的積累,可不僅僅是血脈詛咒的傳承,更是有著關於厲鬼的信息,以及王家駕馭厲鬼的信息,以及處理了厲鬼的信息。

 總部想要的就是這些信息,這種情況,跟掀王家的老底沒什麼區別,也難怪王察靈會如此的憤怒。

 還有一點就是。

 因為王察靈個人的原因,在血脈詛咒的繼承這方面有著半強迫的性質,也沒有從他父親王陸那裡得到太多的信息,對於王家這幾十年的發展的瞭解,包括如何更好地運用血脈詛咒,都有著著缺失的。

 總部這一次的要求,也著實有些打臉,偏偏王察靈還沒辦法向外人訴說。

 “王察你不要太激動,我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一下,在王家的歷史記載中有沒有店長的痕跡。”

 知道王察靈誤會了,曹延華連忙解釋道。

 王家,或者說是王察靈對於大東市的穩定有著很重要的作用,在總部沒有準備好,沒有能夠替代王察靈的人物之前,也不會願意與王察靈產生太大的矛盾。

 王察靈這才冷靜下來,畢竟是高學歷的海歸,這一點自制能力還是有的,“你的意思是,店長真的不是這個時代的存在?”

 曹延華嘆道:“總部關於和平飯店和店長的資料你應該看過,在虛擬遊戲中的四十年前,店長在太平古鎮的鬼街出現過,所以我們才會尋找這方面的信息。”

 王察靈皺眉道:“我的確是看過,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會認定一款虛擬遊戲裡記載的東西,就是歷史上發生過的事情?都說了是遊戲,難道你們就這麼當真,還真把一款遊戲當成歷史去考古了?”

 曹延華反問道:“你覺得,這真的只是一款所謂的虛擬遊戲嗎?”

 王察靈沒有回答,而他的沉默也說明了他的答案。

 “前幾次的虛擬遊戲已經證明了,所謂的虛擬遊戲,也都是用真實的歷史場景來還原的,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沒有‘玩家’的介入,那時就是最真實的歷史。而這,也是我們對歷史進行追溯的理由。”

 曹延華看了一眼身旁削瘦得,彷彿下一刻就會失去呼吸的王小明,重重地吐了口氣,道:“靈異的歷史並不重要,一切都已經發生了,歷史對於我們處理靈異事件的幫助並不大。我們需要尋找的,是店長在歷史上的痕跡,需要真正弄清楚衪的存在,還有衪的目的,以及衪的想法,衪的性格,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決定後續該如何去面對和平飯店,去面對店長。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去拼一拼,尋找一個能夠徹底終結靈異時代的機會。”

 徹底終結靈異時代的機會?

 王察靈眼神中閃過一抹感慨,低聲喃喃道:“如果你們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如果能夠在更早的時候做到這一點,那該多好啊。”

 “什麼?”曹延華一時沒有聽清楚王察靈的話。

 “沒什麼,我會去翻閱家裡的資料,如果有和平飯店和店長的信息,會與總部分享的。”

 王察靈掛斷了電話,看了看身邊的年輕女子,隨後目光又看向了王家老宅的方向,“我記得爸媽你們有寫日記的習慣,不過那日記應該在老宅裡吧?也不知道那群人有沒有得到,還有爸爸他也不知道迷失到了哪裡……還是要再等等,等店長他們過來團建的時候,好把老宅裡那群老鼠好好清理一番。”

 明明是自己的祖宅,可卻沒有辦法收回來。

 王察靈的心情並不是特別的好,不過現在有了“店長”的存在,他也重新有了這樣的想法,而且還不需要自己花費多少力氣。

 挺好的。

 當!

 當!當!

 老宅裡的鐘聲響起,代表著又一次的重啟開始,就是不知道這一次的重啟是將時間往後,還是往前。

 王察靈平靜地看著這一幕,正準備轉身繼續去研究棋譜,卻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老宅,似乎出現了一些詭異的變化?

 “不會是老宅裡的鬼跑出來了吧?幾十年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眼看著店長就要過來就發生了這種情況,還真是會挑時候。不行,得過去看看,免得真出了什麼大問題。媽,麻煩你了。”

 王察靈總說自己是廢物,但在面對事情的時候,卻從來沒有退縮。

 當他的話音落下,那道年輕的虛幻女子身影便拉起了他的手,然後消失在了房間中。

 ……

 “終於,回來了啊。”

 書桌後,當筆記本被張羨光合上的那一刻,那個拿著鋼筆閉著眼睛的男子,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神略顯呆滯,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卻又在慢慢地恢復神采。

 一抹詭異的笑容出現在了那張僵硬的臉龐上,但在看到作為錨點將自己拉回現實的人是張羨光之後,這抹笑容有些許的滯澀。

 “沒想到幫助我回來的會是你,看來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

 張羨光依然沒有回頭,雙眼死死地盯著筆記本上的那幾個字,“這可就要讓你失望了,現在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如果不是桃花源計劃即將開始,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救你。”

 陳橋羊冷哼一聲,笑容徹底消失,“別忘了,我手裡可還有一張靈異廣告。如果你一直不來救我,我也會前往和平飯店。店長雖然只是飯店的老闆,但他的業務可是接得很廣的。”

 帶著威脅的意味。

 陳橋羊很清楚張羨光的可怕,所以沒有拿自己去威脅對方,以他在和平飯店中看到的情況,張羨光可是十分忌憚,甚至是敬畏“店長”的。

 可讓他意外的是,哪怕是抬出了“店長”,張羨光依然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