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名片的效用
水泥變的斑駁發黴，路燈長滿鐵鏽，搖搖欲墜。
一個身穿黑色長衫，渾身佈滿屍斑的老人，滿臉死灰，目光麻木地向著這裡僵直地走來。
一步。
一步。
不緩不慢。
楊間滿頭大汗，心臟狂跳不止，手中捏著的人皮紙上，一行行字體正在出現。
上面的信息一大串，但核心只有兩個：
今天，所有人都會死！
能對付鬼域的，只有鬼域！
楊間通過威脅人皮紙，找到了開啟自身鬼域的方法——增加幾隻鬼眼。
冷靜與瘋狂交織，楊間接連五次咬下了手臂上的鬼眼，同時也將身體上的鬼眼增加到了六隻。
慘叫聲中，無數的紅光從他的身體中蔓延而出，影響到了四周。
彷彿粘稠的濃霧一樣，紅光順著地面蔓延開來，和周圍的濃郁黑暗，呈現出了明顯的對比。
“滾開！”
在楊間痛苦的怒吼聲中，黑暗中的鬼手被趕退，黑暗也被驅散，但那老人卻是再次走進了紅光籠罩的範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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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間身上的紅光像是不穩定電流的電燈一樣，閃滅了幾下，然後紅光消失了。
但是，楊間以及他身邊的王珊珊、張偉、趙磊等七人，卻是留在了原地。
楊間更是痛苦地捂住肚子，身上紅光亂閃，跟閃光燈似的，亮瞎人眼。
人皮紙上的字跡出現了短暫的停頓，隨後再次浮現：
“五點三十分，所有人都死了……那是不可能的。”
“五點三十一分，我本應利用鬼域，帶著所有人都逃離，並且活下來，但肚子裡突然浮現出的靈異力量，成為了我那不成熟的鬼域的破綻。”
“五點三十二分，我就要死了？”
一個怪異的臉龐出現在了人皮紙上，帶著人性化的疑惑，卻又很快消失不見。
恐怖老人已經走到了近前，彎下腰來，抬起手指，朝著楊間的腦袋敲了下去。
楊間此時只感覺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兩股力量在身體中撕扯，幾乎將他撕碎，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恐怖老人的手指敲下。
“我，就要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