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雪恨(上)
郎星立馬捧起寒冰,跟著家人,往周鐵匠鋪趕去。好在寒冰雖然不好融化,但溫度倒也不低,拿在手中不覺寒冷,不然恐怕郎星都拿不住。
周鐵匠父子聽聞了郎星的講述,立馬把寒冰投入鐵爐,添加了上等煤炭,進行煅燒。 可惜足足煅燒了半個時辰,之前鐵都能融化的溫度,愣是沒解凍寒冰分毫。 “這東西有古怪,你們可找了老博士沒有,他見多識廣,恐怕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周鐵匠提醒道。 郎父立馬去把太學博士請到了鐵匠鋪。 太學博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見燒不化,建議眾人用錘子試試,看能不能敲碎,再逐一融化。不過此法,依然無用。 “我們這村,景緻優美。有個大智者在我們村後山之巔隱居,我看他應該會有辦法。”太學博士無奈說道,然後告知了郎星如何尋找那隱居的大智者。 大智者喜靜,所以這次就郎星一個人前去找尋。雖然在村後山山巔,但當郎星找到大智者時,已經是第三天白天了。 大智者正和一名樵夫下棋,聽了郎星的來意,看都沒看郎星和冰塊一眼,便低頭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誰出的題,就應該讓誰解。”說完便繼續下棋,不再搭理郎星。 郎星雖然是個夥計,但腦子靈光,知道了大智者的意思,拜謝大智者後,立馬轉身回了家。 不過這三天,江流晚上在郎星家閣樓打坐修煉和休息,白天則帶著青、本二人到處遊覽看風景。 郎星迴到家時,江流還沒回來,郎星只能耐心等到江流三人回到。 江流一到家,郎星剛要上前詢問江流破解之法,田羅就從外面飛奔回家。 還沒來得及眾人詢問何事,半空中就有人在那大喊道:“妖孽,上次讓你逃了,讓老爺我找的好苦,這次你休想再逃。” “上次欺負你的鎮妖師來了?”江流問道。 田羅喘著氣,用手拍著胸,聽到江流詢問,立馬重重地點了點頭。 江流立馬從屋內瞬移而出,升騰到了半空中。只見一名穿著鎮妖袍的老者,手持一把誅妖劍,立在半空。 凡神境之人都是神族,飛行和懸停半空都不成問題;但要克服懸停半空的重力,必須運轉體內神力做功,這對神力資源有限的凡神境,還是比較少見。 “你就是欺負我龍族族人的鎮妖師?”江流問道。 “哎呦,沒想到還有同夥,這次賺翻了,一次抓兩個。”那老者笑著說道。 “啪”的一聲脆響,江流隔空打了那老者一個耳光,把底下看熱鬧的人和老者都打懵圈了,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鎮妖師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你敢打我?”老者一臉怒容道,被打的一邊臉頰,上面巴掌印清晰可見。 “我不僅要打你,還要把你剝皮抽筋,好讓你知道,欺負我神龍族人的下場。”江流正色道。 “找死!”老者舉起誅妖劍向江流砍來,江流隔空打了個彈指,那老者手中的誅妖劍應聲脫手而出,從空中掉落地面。 “你……”老者氣得咬牙切齒。 “啪”江流又給了老者一記耳光,打得老者一佛出世,二佛涅。老者哪曾這般受辱,不禁怒火中燒。 “這是你自找的!”老者掏出鎮妖牌,向江流頭頂飛來。意圖像對付田羅一般,先用鎮妖牌把江流困住,再用神器偷襲將江流打傷甚至打死。 江流見飛過來越變越大的鎮妖牌,用手一指,那鎮妖牌立馬不受老者控制,逐步變小,恢復了原形,掉落塵埃。 “啊……”老者一臉難以置信,畢竟用鎮妖符鎮妖還是鎮神,都會對被鎮之人產生威懾甚至束縛力。不過此時他也不及多想,立馬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神器,一股腦地攻向江流。 江流繼續用手一指,那些神器立馬失去光澤,掉落塵埃。 此時,那鎮妖師才知道踢到鐵板,咬咬牙,拿出一張師門傳承的法陣符篆,激活後打向江流。 法陣符篆激活後,天地立即變色,原本還夕陽無限好的黃昏,立即黑雲壓城,天昏地暗。 江流一看,這是個複合法陣,既有殺陣,又有困陣,雖然通過符篆發揮出來,效力大減,但若普通人遇上,必然凶多吉少。 江流用“視霧之瞳”找到陣眼,用手一指,將其毀去。沒了陣眼,那法陣自然停止運轉,不得寸功。 剛還氣勢洶洶的黑雲,立即潰散,天空又恢復了風輕雲淡的狀態。 老者和地上眾人一看,都是大吃一驚,如此兇猛的法陣,江流一指就解決了。 老者看不出江流底細,雖然外表很年輕,但幾個回合下來,自己都沒佔到便宜,心一橫,把自己的本命神器召喚了出來。 一口通體黝黑但散發著陣陣光芒的大鐘出現在半空,此乃老者的本命神器隔絕鍾,只要被鐘罩住,一般人或妖就會被切斷與外界的聯繫,並被鍾內的法陣剋制神力,無法發揮出本體實力和手段,甚至連力氣都會使不上。 往日,老者憑此神器,絕地反殺過許多實力高於其的人和妖。但因使用後,需要耗費神力和精力養護,故而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會拿出來用。 江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