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交易(下)
“我就問你們,當初結拜時,是不是說過,要同年同月同日死?”江流面無表情的問道。
“結拜的時候,不都這麼說嘛?”其中一個蒙面人說道。 “說過就行,我這就讓你們履行誓言。”江流說完,隨手一揮,四名蒙面人應聲倒下。驚得老者和阿虎都說不出話來。 “阿虎兄弟啊,我剛都說了,不能亂說話呀,亂說話會死人的,你看,他們五個都死了。”江流對阿虎說道。 “大俠,不,大爺!大王!您不能殺我呀,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有萬歲老母需要供養,還有剛出生的娃嗷嗷待哺。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就是替他們銷贓的小嘍囉而已。”阿虎跪地求饒道。 “把他們五人搶得的財寶拿出來,咱倆五五分了,這事,就這麼揭過了。”江流說道。 “謝謝大爺,他們搶的財寶,都在他們手裡。老大有個手鐲,是個儲物空間,一次搶劫後得到的;其他四位頭目,用的是百寶袋,應該是縫在他們的內衣上。”阿虎如實供述道。 “嗖”的一聲,一枚袖箭從江流身旁的老者手中打出,正中阿虎喉嚨。 “阿虎啊,我是打算放過你,但你不遵守交易規則,讓老先生差點丟了性命,他射你一箭,你倆扯平,我也不好說什麼呀。”江流對阿虎說道。 阿虎口裡不能發音,只是指著老者,瞪著眼睛,倒地身亡。 江流下車,按照阿虎剛所說的,搜刮了幾人的儲物法器,連阿虎的也拿走了。然後跳上車子,讓老者抓緊趕路。 “公子,不處理這些屍體麼?”老者問道。 “這陰人五老壞事做盡,如今已經伏法,消息傳出去,百姓心中多少會安定一些。偷偷地處理了,反而讓人以為這五個壞人潛伏下來而不安。”江流答道。 老者無奈,趕著車往前奔馳而去。 不過經過剛才之事,老者更加謹慎,繞了半天路,才來到聖火山山腳一處隱蔽處。 老者學了三種鳥叫,這時,才從隱蔽處,走出兩個人來。 來者是名中年將軍和一名年輕侍衛。 老者摘下頭上面具,向中年將軍行禮。 江流也把面具摘下。 “在下奚落,沒想到老派你請來的療傷人,居然這麼年輕。”中年將軍向江流拱手道。 被叫老派的老者聞言,立馬說道:“老爺,剛這位公子不僅在交易會上當場救了一人,出了交易會我倆被陰人五老伏擊,公子人都沒離開馬車,就把那五人全殺了。” “哦,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奚落說道。 “晚輩江流,長老學院遊歷生,見過奚前輩。剛派前輩過譽了,我得知那五人是臭名昭著,殺人無數的惡魔,一時氣憤,把他們都除了,省得繼續害人。”江流一臉平靜地說道。 “公子好手段,可否請公子為在下療傷?”奚落開口道。 “將軍中了刀傷,而且刀上淬了毒,所以將軍傷口許久未愈。要救治也簡單,把傷口帶毒腐肉清除,重新修復傷口即可。”江流看了眼奚落後說道。 “如果江公子能幫我醫治,一切全憑公子做主。”奚落見江流所言非虛,立馬說道。 “我需要一個不透風的地方,幫將軍手術。”江流說道。 “周邊荒無人煙,要找十分麻煩,要不小齊,搭個帳篷吧。”奚落吩咐道。 那名侍衛應是後,立馬搭了一個行軍帳篷。 江流和奚落、老派入內,齊姓侍衛在外把風。 待奚落脫去上衣,江流上前,飛快地去除他傷口周邊腐肉,排出毒血後,將療傷藥放在傷口處,利用靈力煉化後,讓奚落吸收,其傷口立馬以肉眼可見速度癒合。 江流一邊幫奚落療傷,一邊和他天南地北地聊天,以便轉移他的注意力,方便治療。 “對了,將軍,我白天碰到一位叫奚下的年輕將軍,性情儒雅,做事沉穩,一看就是成大事之人。看他長相,倒與將軍有幾分相似,不知二位是何關係?”江流隨口問道。 “那是犬子,目前在聖火山戰場效力。”奚落語氣平靜地回答道。 不到半個時辰,奚落的傷已基本恢復。 “感謝公子,我有一事和公子商量。老派對我說了,您的一顆藥一萬神幣,如此神藥,確實不貴。我手頭也有數萬神幣,但朝廷戰事持久,已發不出軍餉。我想把這錢給士兵,至於您的一萬神幣,我願意用傳家寶玲瓏剔透塔作價給您。”奚落說完,掏出一座精緻地寶塔,在黑夜之中熠熠發光。 “將軍愛護士兵,江流佩服。既然這顆藥對將軍有用,我也不急用錢,就繼續拿這木牌就夠了。”江流說著,亮了亮老派給他的木牌。 “上面“諾”字,確是我手書。公子如此大義,我定不負諾言。”奚落說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將軍你現在傷口雖愈,但仍需調理一段時間,切莫動氣。”江流叮囑道。 “公子,大恩不言謝。只是我來此間,也是臨時,請勿說與他人知,連我犬子,也一樣。”奚落叮囑道。 “那是自然!”江流拱了拱手,告辭離去。 “將軍,剛才為何不動手?”小齊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