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鎮南燻
這時,門外有人大喊:“朱老三,快出來,你跑不掉的。”
正說著,一群官兵衝了進來,帶頭的是個穿王府侍衛的中年男人,而其身後,還有兩個士兵押著一箇中老年婦女。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那侍衛笑著對走出門的老漢說道:“朱老三,你要怪就怪你的傻媳婦,別人遇事都逃得遠遠地,她倒好,自己屁顛屁顛地送上門來。本來誰知道你叫朱老三,你媳婦扯著嗓子在那門口吼你名字,想不抓都不行啊。”南奔國君江昏,已經按照龍庭詔書指示,飛去了南燻國,臨走前,自然叮囑臣下,要把任何有風險的東西,都消弭掉。
“你之前可以叫逃勞役,但你現在,是越獄。要不是陛下一再叮囑,說你們這些窮人的命還有用。我早把你們一家都砍了”。
“是麼?那你說說他們還有什麼用?”江流突然走了上去,來到那領頭侍衛的前面。
侍衛見上來一書生,大為生氣,叫囂道:“朱老三是暴亂的欽犯,又是越獄犯,這可是滅族的大罪,你既然出現在他家裡,你不是同犯就是共犯,也是滿門抄斬的大罪,掉個腦袋估計算是輕的。”
“我在他們家?你不也在麼,怎麼,你的腦袋就不怕掉麼?”江流笑眯眯地說道。
“啊哈,你小子有意思,自尋死路的見過,自尋死路還嘴硬的,我估計你就第一個。”那侍衛說著,一揮手,讓手下控制江流。
江流豈能讓他得逞,立馬掏出長老院執行殿的令牌,放在自己身前的空中。頓時,令牌光芒大作,讓那侍衛和兩個手下睜不開眼睛。
“龍族長老院執行殿令牌在此,爾等還不行禮?”江流喝道。
“執……執行殿令牌……”跟在那侍衛後面的一個文官,剛一直看戲般地看著江流,見他掏出長老院執行殿的令牌,人立馬一哆嗦,直接跪了下來。
旁邊幾人一看這文官的架勢,知道這令牌是真的,嚇得也趕緊跪了下來。
“哪來的野小子,竟敢冒充長老院的長老,找死。”那侍衛雖然知道有這令牌,但看江流這麼年輕,自然不信,說著一拳向江流轟出。
不過不等江流防禦,那侍衛立馬被身後穿著同等侍衛服飾的兩個侍衛拉住。
“上差,他一個粗人,冒犯上威,還望您見諒。”剛跪下的文官求情道。
“沒想到還是有懂事的,我還以為你們眼裡都沒長老院呢。”江流冷冷地說道。
此時,不管官兵還是朱老三等一眾村民,都跪在了地上;連剛才準備打江流的侍衛,也已經跪了下來。現場就剩江流和江淌還站著。
“你要謝謝你的同仁啊,不然你剛才給我說的話,我得送還給你。襲擊長老院執行殿執行使,那是滿門抄斬的大罪,掉個腦袋,算是輕的了。”江流看著那侍衛,冷冷地說道。
那侍衛沒說話,只是低著頭。
“好了,把朱老三帶上,你們都跟我去南奔城衙門。”江流說道。
到了南奔城衙門,南奔城主已在城主府外等候。
“城主大人,借你衙門辦點公事。”江流笑著對城主說道。
隨即,江流就在城主府,審訊一干人等。那個文官,一股腦把知道的事都說了出來,其他幾人見大勢已去,也把南奔王弄虛作假,故意派侍衛混入勞役隊伍,挑起民變,指望逼迫巡查使現身;隨後利用暴民攻擊,讓他和其他南界諸諸侯王和城主們,名正言順地用派兵保護的名義,控制住巡查使,以便能夠在這次巡查中過關。
“真是匪夷所思!”江流讓眾人寫下供詞並簽字畫押。
隨即,江流和江淌來到城主安排的靜室,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走。
“我們現在拿著供詞,去南燻城把南奔國君江昏拿下?”江淌問道。
“我們倆都離開這邊,一但這裡的人得知南奔國君被控制,必定大亂。”江流答道。
“那該怎麼辦?”江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