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唸的經
“娘,你這話說的,還不是你偏心,疼愛嬌嬌比疼愛我還多。”那婦人兒子笑著說道。
“姑娘,你是不是婆媳關係不好呀?”那中年婦人問大條媳婦道。
大條媳婦也不隱瞞,把自己經歷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聽得那幾個婦人和姑娘,唏噓不已。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婆媳不和,丈夫有責。”中年婦人瞪了眼大條。
大條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待幾人交流完後,帶媳婦向燈神醫和江流說完告退。
“對了,燈神醫,為啥我看你們這邊,都是獨生子女的多?”江流問道。
“之前龍庭倡導成年再生娃,生娃間隔五百年。但是,我們這邊的人,渡過首次三個劫的人要明顯高於北方,但越往後,就越難。兩千歲時的雷劫,是很多人的一道坎,能過這道坎的比例,明顯低於其他地方。所以現在龍族家庭,第一個五百年夫妻結合,第二個五百年娃成年娶妻生子,第三個五百年就是給子女照顧家庭。除了個別在第二個五百年繼續生娃的家庭外,大多數人選擇了不生,這也導致了大多數的家庭,都是獨生子女。”
“原來如此。”江流恍然大悟。
隨後幾日,南功國的夏日假結束,這也意味著,一年最炎熱的日子即將過去。隨著江流治好兩例燈神醫都束手無措的病歷後,名聲大噪。東邊縣及其周邊郡縣達官貴人們,紛紛派出家丁,來邀請江流上門把平安脈。
起初江流都是推卻的,但經不起燈神醫的勸,江流還是每天抽了半天時間出門看診,半天時間待在醫館,給人看病。
這天下午,正當江流在醫館給人看病時,衝進來三個身著縣衙服飾的人。
“誰是江神醫?”領頭人大聲問道。
“幾位差爺,有話好說,不知找江神醫有何指示?”成歡上前問道。
“我們是縣衙醫藥司的,聽說這個江神醫在這行醫,但沒再我們這登記過,所以特地來查查。”領頭的人大聲說道。
“江神醫是龍城醫館的醫士,有醫士證書和執業證書,老夫都檢查過了。”燈神醫不悅地說道。
“呦,原來是燈
神醫,失敬失敬,在下新任東邊縣醫藥司班頭史真。”領頭人抱拳說道。
燈神醫回禮道:“原來是史大人,失敬失敬!不知大人,所謂何事呀?”
“燈神醫,如今夏日假已結束,天氣開始轉涼。國君陛下擔心巡查使大人會在天氣轉涼後來南界各地巡查,故而縣令大人讓我們務必自行細查,避免有問題被巡查使大人查到。既然燈神醫已經查驗過這江神醫的證件,我把他帶回衙門,讓他把行醫手續辦齊。”那史真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行,你沒看到還有那麼多人等著看診,你把人帶走,也不知道江神醫猴年馬月才能回來。”成歡不悅地說道。
“對,江神醫有行醫資格,憑什麼帶走?”排隊看病的病人立馬起鬨道。
“別吵,誰再吵就以妨礙縣衙辦案,抓回去關縣衙大牢。”史真大聲呵斥道。
“啪”隨著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眾人發現一道身影一閃,來到了史真面前。
“好大的口氣,一個小小的東邊縣衙役,也敢在此大呼小叫,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眾人循聲望去,發現是一名身穿侍衛服裝的女子。
“你是什麼人?”史真捂著臉頰,惡狠狠地問道。
“啪”又是一陣脆響。
“臭小子,聽好了。我乃雲國夫人坐下侍衛,奉夫人之命,特來請江神醫到雲國夫人府做客。識相的,趕緊跪下給江神醫道歉。”
“雲國夫人?”眾人都是一臉的震驚,那個史真更是一臉驚恐。
“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將軍,請將軍責罰。”那史真見得罪了不能惹的人,立馬“撲通”一聲跪下。給那侍衛磕了三個頭,轉身對江流,也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