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功法
旁邊的三個同夥用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他們的老大,在空氣中詭異地掙扎。近半個時辰後,紅衣大漢慢慢安靜下來,並操持著掙扎狀的詭異站姿,沒有了氣息。
正當剩下三個大漢一臉驚恐時,褐衣大漢突然發現周圍一片熾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烈日之下,身後傳來官府的追殺聲。
褐衣大漢不敢停歇,只能頂著烈日在一條荒涼的泥道上奔跑。隨著奔跑,褐衣大漢感覺渾身滾燙,口乾舌燥。他想喝口水,滿目都是乾涸的道路和滾滾揚塵。剛想歇息下,後面的追兵又進了。
就這樣,褐衣大漢一邊跑,一邊吐著舌頭喘息,一邊脫掉身上的褂衣和外褲,最後,褐衣大漢就穿著底褲,在不斷地奔跑逃命,整個嗓子彷彿在冒煙,渾身像著火一樣……半個小時後,褐衣大漢操持著狂奔的姿態,吐著舌頭,沒了氣息。
黑衣大漢看到兩個同夥的下場,立即嚇
尿了。他想要逃,但雙腳被禁錮住了。這時,破風聲響起,幾隻飛鏢射來,把黑衣大漢紮成了刺蝟。
黑衣大漢感覺自己除了被扎到時有所感覺,渾身插滿飛鏢的身體,開始出現冒血,黑衣大漢只感覺血液“啪嗒啪嗒”地從傷口滴落,他努力想用手去止血,止了這個卻止不住另外一個,最後,整個人漸漸失去生機。
最後一名白衣大漢,看著死亡的三個同夥,一股寒意湧上身來,接下來,白衣大漢開始抱著雙臂,渾身發抖,他感受到了四周,開始下雪了,他冷的只打哆嗦。不一會,白衣男子就蜷縮成一團,被活活凍死了。
四個攔路打劫的大盜,在兩個時辰內以詭異的行為被滅殺。江淌看著已經涼透的四個彪形大漢,嘴角露出了一絲開心地微笑,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哇,這是什麼功法,這麼厲害,殺人於無形。”江流在一旁看完全程後,上前問道。
江淌衝江流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臉色怎麼有點白,是不是剛才靈力消耗太大了?”江流一把扶住江淌,掏出一顆恢復的丹藥喂江淌吃下,隨即將江淌背在身上。
“此地不可久留。”江流在四名盜匪周邊設了個臨時屏蔽陣法,避免走夜路的人嚇到;隨後揹著江淌,快速地飛向前去。
飛了約一百里路,江流看到路邊有個風雨亭,便帶著江淌下來休息。
“還好麼?”江流關切地問道。
“還好,不過我想繼續趴在你身上。”江淌說道。
“好的,那你先調息下,一會我繼續揹你。”江流說道。
待到東邊發白,江流背上江淌,繼續往縣城趕去。待縣城城門開門前,來到了城門前。
進城後,江淌從江流的背上下來,江流帶著他來到燈神醫的醫館,燈神醫熱情招待了兩人,但燈神醫的弟子們,都用不善的眼光看著他。
“師尊:昨天傍晚周大善人來醫館找弟子,又說起他女婿的病了。”燈神醫的大弟子說道。
“他女婿的病確實棘手,對了,江神醫在這,不如讓江神醫去看看。”燈神醫說道,隨即轉身徵求江流意見。
“前輩都覺得棘手的問題,恐怕在下也比較難解決,畢竟不可能每次都走狗屎運碰到剛好看到過的特殊病歷。”江流誠懇地回答道。
“江神醫不必謙虛,成歡,帶江神醫一起去看看吧。”燈神醫說道。
那個叫成歡的燈神醫大弟子領命,然後帶著江流和江淌坐上一輛神駒車,往那周大善人家趕去。
到了周大善人家,周大善人對成歡熱烈迎接,看到江流和江淌,以為是成歡的年輕弟子,只是衝他倆點點頭。
“這位是江神醫,旁邊那位是他同伴。”成歡介紹道。
“江神醫!”成歡不鹹不淡地拱手道。
江流還了一禮,跟著周大善人來到了他女婿的房間。
只見一個人蹲坐在床上,頭和手都埋進了懷裡。
“我是我女婿雨陳,三十多年突然變成這樣,試了很多方法,都不見好。”周大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