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案真相
“如今石髓找到,我們要立馬送去邊境和南功國交易,不然得賠違約金了。”水秀說道。
在江流和江淌的堅持下,水秀拿出那兩塊石髓,讓江流和江淌看上了一眼。
那石髓只有拳頭大小,外形有不同的火紋和色彩,看著挺好看的,不過水秀不讓兩人摸,兩人也就作罷。
“你說,這兩塊石髓做成工藝品,那巡查使會喜歡麼?”江流壞笑得看著江淌問道。
江淌自然聽出了江流的話中話,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說呢?”
“這石髓可是極品,即便不做成工藝品,光這石髓,也讓人人愛不釋手,趨之若鶩,這南功國君,可真有眼光。”水秀說道。
江流心道這南功國君真是馬屁拍在馬腿上,但面上笑笑,不置可否。
“對了,這南
山石是你們南山國的特產,怎麼你們南山國沒想著當禮物,隔壁的南功國卻想到了?”江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們南山國和南功國雖然同為龍界三級諸侯國,但我們國君,可是龍族王室,南功國君,則是異姓王。”水秀如實說道。
“原來如此。”江淌笑著說道。
“兩位,既然案子已經水落石出,該說的我們都告知二位了,二位請回吧。”縣令開始下起了逐客令。
“縣令大人,今天我倆此來,是想代理符三鮮一家的訴訟的,這是我倆的訟師證,請您過目。”江流把訟師證遞給了縣令。
縣令沒有接,而是為難的說道:“這是是我們國君定調,你這訴訟,沒法代理呀!”
“龍族律法和你們南山國的律法,只要有官司,就有訴訟代理一說,縣令大人這麼說,可不對呀。”
“實不相瞞,此事昨夜刑司連夜討論,為了提現朝廷慎刑,只把這邊的主犯符強、符石滿門抄斬,其他參與者處死。”吳索謂說道。
“不對啊,按律這個罪,是要滅族的,怎麼就殺了主犯全家,從犯本人呢?”江流不解地問道。
“所以這已經是刑司網開一面,國君仁慈了。否則按照律法,這青草村所有成年之人都要被殺,未成年的,男的賣去為奴,女的為娼。這事已經定調,你要想訴訟代理,也是這個結果。”縣令說道。
“我代理的當事人,不管哪種罪名全家都要死,所以不管滅族還是滅門,結果都一樣。所以你們不按律法執行,就是徇私枉法呀。”江流沒好氣地說道。
“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能少死點人,不好麼?”水秀見江流開始無理取鬧,也是有點憤怒,不過江流說的也沒錯,讓他有些不知怎麼反駁。
“公子所言不差,不過公子所言,也並非想要其他人的性命,只不過以此要挾,讓我們增加點辦案程序罷了。”吳索謂說道。
隨後,吳索謂又在縣令華子真耳語了一句話:“巡查使快到了,別節外生枝。”
華縣令聽後,向江流作揖道:“下官一時魯莽,衝撞了兩位,還望海涵。”
“縣令大人客氣了,既然大人為難,在下也不勉強,但總能讓我倆看看當事人吧。”江流說道。
“這……”華縣令有些為難的看向吳索謂。
正在這時,一名衙役匆忙跑了進來稟告道:“幾位大人,朝廷的天使來啦。”
水秀、吳索謂、華子真立馬迎了出去。江流和江淌也出去湊了熱鬧。
水秀把兩塊石髓交給黃門侍郎,恭敬地說道:“盧大人,給您添麻煩了。”
那黃門侍郎把那兩塊石髓交給旁邊一個將軍模樣的人,那人檢驗後,收了起來。
“還好,還好,還來得及。”那黃門侍郎彷彿和水秀很熟,“據眼線報告,那兩位巡查使還在龍城,前晚還參加了一個龍庭活動。而且我們欽差衛隊的兄弟,也沒接到出門的通知呢。”
“那就好,不然誤了時間,我們採石場可就擔待不起了。”水秀長吁了一口氣。
江流和江淌知道,前天晚上參加龍庭活動的,自然是留在宿舍的分身罷了,不過為此免去別人的懷疑,也便於兩人行事。
待黃門侍郎一行人離開後,水秀幾人長舒了一口氣。隨後,吳索謂對江流和江淌說道:“允許你們去見見當事人,但這小女孩,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