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師
“石髓?”江流好奇道。
“這南山石,有三種,一種硬的,是青剛石,做建築材料的;一種軟的,可以做印章,常說的南山石,基本就是這種做印章的,最後一種就是這個石髓,非常稀少,價值不菲。”江淌說道。
“難道與這石髓被盜有關?不然村裡這些人總不會出現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態吧?”江流分析道。
“我也調查了,這些石髓丟失的位置和青草村村民所在的採礦區不在同一座山,但在同一個開採區。而且其他的採礦工人,也沒表現出異常。”江淌說道。
“不在同一座山?會不會是青草村的村民知道誰偷的,被人威脅了,所以那些村民才會出現這種表情?江流說道。
“很有可能,不然沒法解釋他們為何這個狀態。”江淌點頭道。
隨後兩天,江淌繼續給孩子們上課,但那些採石場回來村民的孩子,繼續沒有來。
本叫囂著要取代村長的符強,回家後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符老漢的三個兒子也都是每天待在家做些小手工,沒有任何出門的動靜。
整個村子,似乎也沉浸在一種寧靜裡。
但這個寧靜,在第五天終於打破。採石場的安保室長和南山國的刑司官員在臨山縣的
官員和衙役的陪同下,來到了青草村。
官員們一到青草村,就把從採石場返回的十幾人都抓了。
聽到消息的小草團立馬奔回家中。
江淌繼續他的課程,一直等到課程結束,一名穿著刑司官服和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出現在江淌的課堂外。
“閣下想必就是村民所說的遊歷生吧,在下南山採石場安保室長水秀,這位是南山國刑司吳索謂大人。”中年人介紹道。
“幸會!”江淌淡淡地說道。
“我倆此來,是來調查南山採石場石髓丟失案,不知公子在此,可有所聽說?”水秀問道。
“石髓?是什麼東西?”江淌問道。
“呵呵,我們南山國的南山石,分三種,一種是幾龍珠幣一大塊的硬石,一種是幾十乃至上百上千一小塊的軟石,還有就是價值連城的石髓。”水秀笑著解釋道。
“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南山石是用來做印章的。我來這裡,發現這邊的孩子都不上學,就在這裡辦了個臨時課堂,給孩子們上課。”江淌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聞天籟學院可是貴族學校,一看公子的模樣,也是富貴之人啊。”水秀繼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所謂富貴,也不過是父輩的努力,在學校在下只是個學生,在這裡我是老師。”江淌仍不鹹不淡地答道。
“你們是來破案的呀,好的呀,算我一個,我在學校裡,偵查學可是滿分;龍庭刑部的好多年輕官員,我都很熟。”收拾完東西的江流上前說道。
“不好意思,這個案子我們只有內部人員辦理,不方便外人參與。”一直沒說話的吳索謂說道,隨即向水秀使了個眼色,就告辭離開了。
“這兩人真有趣,居然懷疑我們是同夥。”待兩人走遠後,江淌回頭對江流說道。
“這裡也就你我有實力收得起他嘴裡所說的石髓,被人懷疑很正常啊。”江流一臉平靜地說道。
“老符兒子涉案,如果真是他們幾個乾的,估計幾人性命不保啊。”江淌對江流說道。
“你什麼時候也這麼慈悲心腸了,是與不是,不都是他南山國的事麼?”江流笑著回答。
“這完全不像你之前的風格,按照以往,憑你和小草團的關係,你一定會伸出援手的。”江淌笑著說道。
“我和小草團有啥關係,你別亂扯。我之所以這樣,還不是你曾爺爺說一切要以你為主,我哪知道,這是不是你曾爺爺設下的試探局;就算不是,讓你曾爺爺用觀天鏡發現端倪,我吃不了兜著走啊。”江流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行了,你直接說都聽我吩咐不就得了。如果真是小草團他父母做的,那我們到時去刑場替他們送行吧。”江淌一臉嚴肅地說道。
“好的,淌哥。”江流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