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城除惡
牛三知道招供後,自己以後無法在藥城立足,就裝瘋賣傻,被藥司衙門關進大牢。
關進一晚大牢的牛三突然想到了牛敦父子,他讓獄卒拿來紙筆寫供狀,把自己受牛敦父子指使,才製假售假,而聽牛敦父子所言,他們也是受了江流的指使。
牛三本指望自己咬人咬到江流,讓藥司衙門適可而止,可供狀到了那些藥司官員手裡,大家傳看後,都是一陣鬨笑。
“原來我以為就一百根中等山靈參才值幾個錢,上頭那麼重視,這廝居然敢拿這個栽贓江流公子,真是作死。”
“我看應該是親兵衛那幫井底之蛙,不知道我藥城底蘊,以為區區百根中等山靈參很值錢。”
“話說回來,江流公子拿十根廢參出來,說這是一百萬根極品山靈參,我看大家都深信不疑,就別說用這低劣手段訛一百根中等參。”
正當藥司衙門的人交頭接耳時,下邊的衙役稟告藥師協會的邢管家奉江流之命而來。
那些衙門官員立即迎了出去。
當聽完邢叔來意,一幫官員立馬義憤填膺,紛紛咒罵那牛三來。
“江流公子高潔,如此要求身邊之人,我等慚愧!”
“江流公子為了我藥城官府和藥師協會的名聲
,用心良苦啊!”
“潑皮牛三居然還如此構陷江公子,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牛敦公子不過為熟人求情,人之常情,只是遇人不淑,老夫覺得可以免於處罰。”
“對,免於處罰。”
看著官員議論紛紛,邢叔施禮道:“各位大人,江流公子如此高風亮節,我們還是按照公子的意思辦吧。”
領頭的官員說道:“既然如此,就將牛敦打三十大板,公開行刑,把那牛三,提出來觀刑。”
那些公差立馬動了起來,搬桌子,挪椅子,把公堂搬到了衙門口。
牛敦被按在了地上,那差役剛要做些準備動作,主坐的官員說道:“褲子就不用脫了,一會直接打吧。”
看著衙門口的動靜,附近的百姓都停下手中的活計,圍過來觀看。
牛三也被提了出來,跪在一旁。
等人齊了以後,主坐官員讓一名衙役宣佈對牛敦的處罰。
那衙役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大國賓江流公子隨侍——牛敦,仗著江流公子寵信,居然妄圖包庇製假售假罪犯牛金貴,為懲前毖後,現以包庇罪,判牛敦杖刑三十,當眾行刑,以儆效尤。”
那底下立即一陣窸窸窣窣的議論聲,而牛三,則被嚇得臉色蒼白。
“行刑開始!”主坐官員喝道。
“啪、啪、啪……”那行刑衙役立馬舉杖痛打牛敦屁股,不一會,牛敦就被打得痛不欲生。
行刑完畢,牛敦已經痛的快暈厥過去。邢叔上前,給牛敦吃了一粒止痛丹藥,並叫人把牛敦抬上一輛神牛車,往協會拉去。
到了協會,眾人把牛敦抬回房間,江流和牛實把牛敦的外衣褲子去掉,然後拿出一罐藥味濃郁的膏藥,抹在牛敦傷口。等藥物吸收乾燥後,再幫牛敦穿上一套寬鬆柔軟的衣褲。
這時,江流打開門,只見木宛姑娘淚眼婆娑地端著一碗藥湯站在門口。
“公子好,我煎了碗療傷藥,給牛大哥喝。”木姑娘開口道。
“木姐姐進去吧,牛大哥只是皮外傷,我剛給他敷了藥,他得趴幾天。這幾天,木姐姐要方便,就麻煩照顧下牛大哥,這幾天是小祁的關鍵時期,我得盯著。”江流對木姑娘說道。
“有時間,有時間,公子放心,我會照顧牛大哥的。”木姑娘說完,小臉一紅,轉身進了房間。
江流立馬退出房間,去到祁棄所在的藥浴池,祁棄正在那邊等待。
江流將藥池和藥材檢驗一遍後,把藥材放入藥池,然後示意祁棄進入藥池。
祁棄去掉身上衣物,然後走進藥池,在裡面盤膝坐下,開始運轉靈力打坐。
江流也在池外,盤膝打起坐來。
“哥哥,哥哥……”江流突然聽到一陣小聲地呼喚,仔細看去,卻是祁棄口裡發出來的。
“是我太想江淌,出現幻覺了麼?”江流用力捏了下自己手臂,發現挺疼的。
“是真的,怎麼會?”江流正好奇,突然發現祁棄額頭上突然冒出很多汗滴,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