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中脫困
“好,接下來你們還是住這裡,幫我打聽七彩斑斕火鳳在哪。這是療傷丸,你們吃下去吧。”
那六名大漢互相對視了下,上前拿走了江流手中的藥。
一名大漢吃完後運轉了下靈力,發現剛打鬥的傷勢居然都痊癒了,立馬向江流施禮致謝。
其他人也不疑有他,吃了藥後運轉靈力療傷,頓時痊癒。
“多謝公子!”幾名大漢躬身謝道。
江流從萬象鐲中取出兩百龍珠幣,交給領頭大漢,說道:“今後你們就在這山上潛修吧,不要再去攔路搶劫了。”
那幾名漢子盯著龍珠幣,兩眼放光,都上來抓了一把,放進各自的腰包。
“哈哈哈,有錢誰還去攔路搶劫啊。”幾名大漢開心地跳起舞來。
“好了,我還得去藥城給小祁找藥,你們就好好待著,等我找齊藥材後,自然會回來。牛大哥,我們走。”江流說道,準備和牛敦下山。
“喂,公子,你真打算救老大?”一名大漢喊道。
“不然呢,我是收小弟,又不是收藥材。”江流答道。
“公子你這樣是折本生意,別人收小弟,都是收孝敬,收保護費,您倒好,一出手就是給錢給藥,還要去救人,這樣下去,你都窮了,讓我們幾個小弟,跟您喝西北風啊?”大漢說道。
“那你把剛拿的龍珠幣吐出來。”江流看向大漢。
大漢慌忙說:“別啊,公子您都給了,讓小的留點念想。對了,公子你們下山,我們幾個小弟送你們一程吧”
江流沒有拒絕,六個大漢又抬著江流和牛敦,下了山。
下山後,江流和牛敦告別眾人,飛快地往牛實方向趕去,大半時辰後,匯合了已經心急如焚的牛實,繼續往藥城趕去。
兩天後,正當江流一行人快到翼國中部的翼中城時,一隊官兵浩浩蕩蕩地從後面超了上來。
“靠邊,靠邊,閒雜人等趕緊靠邊。”領頭的兵士在神駒上大聲喊道。
牛實趕緊把靈牛車趕下路邊,和牛敦、江流看著那隊官兵經過。
隊伍中間,突然出現了一輛囚車,江流定睛一看,不由得臉色一變。
囚車上,關著祁棄、甜姑娘和甜老丈,甜老丈看起來已奄奄一息,甜姑娘在一旁哭泣,而祁棄的臉色也不好,明顯受了傷。
牛敦也發現了車上的三人,他拉住江流道:“公子,對方人多,切莫衝動,我們跟在後面,看能不能暗中把他們救出來。”
江流回頭看了下牛家父子,說道:“很好,不能做以軟擊石的事,牛大叔,牛大哥,你們再這裡多等一會,等他們走遠了,再沿著官道趕緊回藥城去。我一會去找他們交涉,不管對方買不買帳,到時我們在藥城匯合。切記,別做無謂的犧牲。”
“好,公子您自己保重。”牛敦說道。
江流一個閃身,沿著官道邊的叢林,飛快地往前飛馳,大概飛出四五里遠,才飛身跳到官道上。
不一會,煙塵滾滾,那隊官兵來到江流面前。
“靠邊,靠邊,閒雜人等趕緊靠邊。”領頭兵士大聲喝道。
“站住,哪個單位的?”江流掏出醫藥大臣給的通行證晃了晃。
“區區藥司膽敢來阻攔親兵衛,找死。”中間神駒邊上的一名將軍模樣的人一躍而起,拔出手中寶劍,朝江流揮去,頓時,一股冰寒的劍氣朝江流襲來。
江流不慌不忙地扔出一張符篆,一股強大的靈力爆發,剛揮劍的將軍立馬被打飛數十米,摔落在隊伍最後面,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明顯受了重傷。
“閣下是想和親兵衛為敵了?”隊伍正中間的宦官舉手停下隊伍,發出不男不女的聲音問向江流。
“為敵?內侍大人何出此言,明明是你們先虜我僕役,後出手偷襲於我,現在想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打的真是好算盤。”江流不屑的說道。
“你不也把我們的護衛將軍打傷了麼?”那宦官針鋒相對道。
“打他?你太看得起他了,我只是把他打我的力道,雙倍還給他而已。是他自己力氣太小,不然哪用得著你們幫他療傷,直接就可以吃席了。”江流繼續露出不屑的樣子。
“小子,我警告你,敢得罪我們親兵衛,我讓你生不如死。”那宦官另一側的將軍怒目圓睜地衝江流喝道。
“區區親兵衛,狗一樣的東西,別說打你們,就算滅了你們又怎樣,你們主子翼侯要在這邊,我非打他一頓不可,平時怎麼養的狗。”江流反詰道。
“息怒息怒,兩位都消消氣。”一名官道守衛頭領模樣的人,聽到打鬥聲後立即趕來,當看到劍撥弩張的兩方,心中不由得叫起苦來。
之前醫藥大臣通過翼國王庭發佈命令,讓各地各部門好好招待江流這個上賓,別把他惹不高興了;另一邊,則是翼國兇名赫赫的親兵衛——平時打著翼侯親信的旗號,到處殺人放火,迫害忠良,舉國上下,都對他們恨之入骨。目前翼國,也只有勢力龐大的醫藥系統,才能和他們抗衡。
“本座奉命辦差,這廝居然膽敢攔截,你們作官道護衛,還不把人叉下去。”那宦官吆喝道。
“豈有此理,本公子游歷你們翼國,是你們翼侯親許,範大人親邀,如今你們親兵衛,不僅抓我手下采藥僕役,居然還讓人偷襲我想置我於死地,這是待客之道麼?”江流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