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平陽
隨後幾日,李氏夫婦都是早出晚歸,沒有江流主動打招呼,他倆自然不會上門。到了約定出發的日期,崔大人一早就安排了馬車,把江流接到了京城對岸的咸陽城。咸陽城西門外,劉金柱和老劉、柳七等人都已在現場。
劉金柱拿出一些金銀和寶物,答謝江流當時的救命之恩。江流也不推脫,拜託送自己過來的差人送回住所。
這時,一隊差人牽來幾十頭高頭大馬。劉金柱點名了一批名單後,翻身上馬,趕往目前還在經營的鑄幣場;剩下的,就剩原“狐山八盜”中的七人和數名四名將官。
這時,萬嘯天問江流:“江兄弟,你是否會騎馬,倘若不會,一會我帶你。”江流當初特意問了崔大人能否將其平安信息告知老應,就知道江流對自己並無敵意。
江流抱拳道:“多謝劉兄,江流幼時學過騎馬,應該勉強能騎。”說完一踩馬鐙,飛身上了馬背。
那馬是匹千里寶駒,平時桀驁不馴,見有人騎了上來,立馬嘶鳴一聲,劇烈地晃動身子,想把江流晃下來。
江流將自己神威朝馬略放了一絲出來,那馬驚恐之餘,立即長鳴一聲,老老實實站好,表示臣服。
見江流已經上馬,其他人也沒多問,紛紛飛身上馬,然後沿著官道,向前疾馳而去。
馬背上,柳七突然問江流:“江公子,聽說你擅長推算破案,那麼請問你,何時對我起的疑?”
“看到令縣令大人時。”江流答道。
“願聞其詳!”柳七面色未變,繼續說道。
“劉將軍緝拿你們八盜也好,找尋秦王寶藏也好,都是偷偷進行,即使隊伍裡招募了河東郡和安邑、平陽兩縣衙役,也是因為這些人事先得知了消息,放進他的大軍,也不過是為了保密。你們的彭縣令貿然跑來,想必並非劉將軍召喚。”江流補充道。
“好,不錯!”柳七讚許道。“那你為何當初不拆穿我?”
“當時你是一縣衙役班頭,而我只是個普通衙役,還被當成你的嫌疑人,我當時如果揭穿你,除了自取其辱,沒有其他好處。”江流答道。
“好。”柳七答道,“看來上頭如此看重你,不是沒原因的。”
眾人趕了兩個時辰的道路,日已當頭,一行人來到一家茶水鋪前停下。
立即,幾個兵勇打扮的人上前,把馬牽到一邊,又牽來十餘匹高頭大馬。
幾人走進茶水鋪坐下,夥計立即端上十幾份熱騰騰的粟米飯和肉醬,讓幾人食用。
不一會,吃完飯,幾人準備再次啟程。這時,江流看了眼八盜中的唯一女性,若有所思。
“江兄弟可有話和在下說?”那女子見江流奇怪地看了下自己,便停下來問道。
“看到前輩,讓我突然想到了一位我同僚的夫人。”
“她叫什麼?”女子問道。
“曾小姑。”
“難怪,江兄弟下次遇見,可告知她仲姑平安,或者,不說也罷。”那女子嘆口氣說道。
“小姑?八妹,那是你妹妹?”柳七問道。
“不是,我外甥女。”女子說完,不再多言,翻身上了一匹馬,眾人也紛紛上馬,開始後續路程。
到了申時,眾人趕到了那個廢棄的鑄幣場,因為曾是鑄幣場,這邊還是留了一小隊兵勇在此值守。
同行的將官拿出文書令牌,那駐守的官兵馬上打開障礙,放眾人進入。
隨後,根據商議,一行十二人,分成了三組,開始從不同位置開始搜索整個鑄幣場。
整整經過一個晚上,三隊人馬都一無所獲,稍作休息後,再重新調整區域分塊後,依然一無所獲。
幾乎整整一天兩夜,每個人都差不多看遍了場地,但仍然一無所獲。
“難道暗庫另外他地?”隊伍中,有人開始嘀咕。
如果沒有老者酒館那天的話,江流也會表示同意,但老者既然那麼說了,這寶藏,大概率在裡面。”
“我覺得,事情並不能光通過尋找找到答案。”江流突然說道。
“不通過尋找,那通過什麼?”一起來的將領率先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