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名字
既然知道了原因,如今在擂臺上,江流也只能按照原先的計劃,和江福硫速戰速決。江流的格鬥技能是學自學校格鬥課——這個一般都是上百歲以後學生選修的課程,江流為了早點拿到學分,在二十歲身體長高到選修必須達到的身高時,報選了這門課程。而江福硫則是來自於家裡的私教,每次過節放假,江福硫回家總要上個數時辰的格鬥課。可以說,兩人在格鬥技巧上確實屬於半斤八兩,都不嫻熟。
不過兩人一交鋒,原本要以雷霆之勢拿下江流的江福硫,在前面幾次和江流的碰撞和互攻中沒有佔到便宜,反而因失誤面門大開被江流在臉上狠狠地揍上了一拳,面門開始腫脹起來;平時訓練中,培訓的武師都不會對他下死手,但江流卻沒這忌諱,只要逮住機會都把力氣用足,現場一度呈現江福硫被江流死死壓制的場面。
現場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各種嘲諷聲、尖叫聲、吶喊聲此起彼伏。突然一個憤怒的聲音從擂臺下傳了上來:“江福硫,你是早上沒喝奶麼?我把所有的生活費1.1比1的賠率買了你贏,你不會讓我把底褲都輸完吧?”
“帶澤兄,你不會真傻乎乎地買了江福硫贏吧?你不知道,這場擂臺,這個平時牛皮的“硫磺哥”,完全是被姓名壓制了。”另一個聲音在場下響起。
“什麼,鴻宇兄,你知道內幕?”那個被稱為帶澤兄的人問道。
“這個江福硫和江流,都是南右江家的人。你說一個用帶三點水的“流”,一個是石字旁的“硫”,你說誰強誰弱?”
那兩人離擂臺近,說得又大聲,自然被江福硫聽到。他見有人揭自己傷疤,不禁怒從心起,不覺對江流的出拳,又重了幾分。
但江流趁著江福硫片刻分神,靈活地躲過了對方的攻擊,回手一拳又是打在江福硫臉上。江福硫的臉頰,又隱隱有腫脹的感覺。
“打人不打臉,你找……”江福硫不由得怒極,但“死”字還沒說出口,江流已靠著靈活的走位,閃身到了江福硫身後,飛起一腳,就踹在了江福硫的屁股上。頓時,江福硫一個重心不穩,在地上摔了個“嘴啃泥”。
“你……”江福
硫不禁兩眼噴火,立即從地上彈跳而起,將手按在袖子中一把摸毒的匕首,準備和江流拼命,不死不休。
“住手!”突然一聲暴喝從遠處傳來,如驚雷般地落在擂臺上,震得江流和臺上臺下一干人等兩耳嗡嗡作響。眾人還未明白過來,兩個身影已瞬息落到了擂臺之上。
眾人這才看清兩人,一人是身穿學校高級管理服的白麵儒雅中年男子,另一名則是穿著一身保衛司黑甲裝、年紀略小的中年人。這名黑甲裝中年人很多人都認識,是學校保衛司司長牛武。此時牛武站在另一名中年人身後,面向大家介紹道:“這位是學校新來管理學生德育工作的吳庭立吳副校長。”
臺上臺下眾人立即躬身行禮道:“吳校長好!牛司長好!”
那吳庭立向眾人略一擺手,表示回禮。
“這新學期第一天,就在臺上打的你死我活的,成何體統?”吳庭立板著臉訓斥江流和江福硫道。
“吳校長:學校規定學生有小矛盾,可以上擂臺切磋比試。您看旁邊仲裁的小葉,就是擂臺管理員,如果學生有過火行為,自然會出手製止。”未等江流和江福硫回話,一旁的牛武就和新來的副校長解釋起來。
“既然是比試,點到為止,我看剛你倆較勁地也差不多了,還不趕緊回去學習,其他人都散了吧。”吳副校長沒好氣地衝江流和眾人說道。
江流見預期計劃已經達到,朝吳庭立、牛武做了一輯,便從擂臺上跳了下來,和下面的羅豪等人匯合。那江福硫也不敢造次,向吳、牛二人行禮後,也離開了擂臺。下面圍觀的眾人,見已無熱鬧可看,一下就做鳥獸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