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施 作品

第一一三八章 使勁抓

此刻這侯三金正從廁所裡出來,想是方才見到他們過來了,跑廁所裡躲著了。等了這麼半天,熱鬧散盡,以為事情完了,這才出來。

但不妨,正撞到了路過的王言。一看到警察,還是拍了照片上了報紙,很多人都認識的警察,侯三金的眼神就是一縮。

王言點了點頭:“正好,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說著話,王言也不給他辯解的機會,先給他胸口扣了一掌,而後一巴掌呼到後腦勺,打的濛濛的,直接提著後脖領子就走,這屬於附贈的。

一路來到了餐車,馬魁問道:“怎麼樣,都交代了?”

“你看看他們倆這熊樣,能不交代嗎,不光他們倆的,那仨的事兒也都說了。”

“我草……啊……”

有人想要罵那似劉能,被王言一巴掌給扇了回去,接著薅著這人的頭髮,湊近了說道:“你挺橫(hèng通‘兇’)啊,看你這樣不像什麼善茬,殺過人嗎?”

“警察爺爺,我就是一個沒膽子的小偷,哪敢啊。”

王言看著這人極力鎮定的樣子,隨即一巴掌扇到臉上:“給他備註一下,讓人好好審審,沒親手殺也摻和了,肯定掛著人命官司呢。”

汪新瞪大了眼睛,但是一屋子的犯罪嫌疑人,到底沒有說別的,低頭繼續在本上寫東西。他這屬於預審,一些情況要做好記錄,然後交給接收嫌疑人的沿途車站的其他同志,一些事情得對的上才成,對不上,那就是嫌疑人撒謊了,得狠狠的拾掇。

王言點了根菸,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看著自覺的雙手抱頭,蹲在角落的侯三金,對他招了招手:“來,你過來。叫你呢!”

“啊?”侯三金抬起了頭,對上了王言笑吟吟的眼神,激靈一下子,快速的挪動身體,蹲到了王言跟前。

他從兜裡掏出刀片、鑷子,還有好幾個錢包,一大把的紙鈔,還有一塊海鷗手錶,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

對著王言露出討好的笑容,哈巴著說道,“報告政府,我坦白從寬,主動上繳贓物。”

“生面孔啊,以前混哪了?”

“我叫侯三金,以前就在咱們遼省省內的那麼兩趟線,主要還是做大客,來來回回的也不容易啊,警察同志。”

“那你怎麼想著來我們這趟車了?”

“我知道你叫王言,我叫王哥了啊,王哥親近。”侯三金舔著臉套近乎,“這不是以前學了這門子手藝,吃不上飯了,沒辦法,只能靠這個養家餬口。這一干吧,雖說沒大錢,但是小錢也不缺,手藝也練成了。這不是之前看著報紙上有王哥受表彰的事兒,還號召同志們向王哥學習。

王哥,咱倆不是外人,都是自家兄弟,我不騙你,跟你說實話。其實就是看著報紙上寫的,你不到兩個月抓了一百多人,一大半都是偷兒,我這不是就技癢了嘛,想著來試試。這火車上的人,肯定比那鄉下坐大客的有錢不是。就是沒想到,王哥你是真牛逼啊。看了我一眼,就給我抓住了。”

這說的倒是實在話,幾乎沒什麼隱瞞的。

在這侯三金說話的時候,似劉能等人全都看著他,也偷眼看著王言,甚至包括那個可能牽涉命案的選手也是一樣。他們的表情,也大體相同,都是一臉的慼慼然。

顯然,這幫人也是這個意思。發財肯定是要發財的,原本人家也來了麼。但是現在過來,多少還是存著挑戰王言這個出名的警察的意思。

現在他們如願了,有人開心,只不過不是他們,笑容轉移到了王言等人的臉上……

說起來,王言這一次抓了似劉能這一夥人,也算是幫了汪新。

在原劇中,汪新跟姚玉玲處對象以後,因為抓這似劉能,人沒抓的了不說,自己還添了麻煩。那似劉能自己打自己,硬說是汪新打的,有一正義記者發文批判汪新,以致於汪新被調到了小站臺去做站警。姚玉玲看著汪新可能沒了前途,加上她媽的勸說,也就跟汪新分了手。

現在早抓了這一撥人,自然沒有那許多麻煩。

近來姚玉玲攻勢愈發猛烈,整天和汪新眉來眼去,眼看著沒多長時間就成好事了。

就是可憐了牛大力,聽蔡小年說,牛大力跟他喝了好幾頓了,還是不死心……

原本牛大力還跟姚玉玲有一段呢,甚至都研究著要結婚了,現在有了王言的關係,這段故事怕是難有了。姚玉玲也就只能是牛大力最美麗的記憶了……

王言在這腦子裡過著亂七八糟的事兒,邊上的馬魁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估摸著快到站了,這個侯三金也來不及訊問,喝道:“套什麼近乎呢?指著放了你啊?別在那做夢了。一邊蹲著去!”